见她脸色不好便出声问道,“夫人,您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姜采苓却如行尸走肉般地从她面前走过,忽然她的视线落在桌上摆放好的首饰和胭脂水粉上。
她一言不发地走过去看了一眼,随即忽然抬手将东西全都掀落在地上。
莲心顿时一惊,忍不住问道,“夫人,您这是做什么,这些您不喜欢吗?”
姜采苓闻言咬牙切齿道,“谢婉清把我送给那些下人的东西都收了回去,她这不是明晃晃打我的脸吗?我现在看见这些东西就膈应。”
“什么?那少夫人真这么做?可那些东西分明是侯爷同意了的呀,她这不仅是打您的脸,也是打侯爷的脸啊。”莲心伊一脸不解道。
姜采苓闻言双眸微眯,随即眼中露出一抹笑意,赞赏地看着莲心说道,“你说得对,这也说明她沉不住气了,说不定开始怀疑我跟季怀川的关系,所以她才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做出这么愚蠢的事。”
“既然她现在要跟我撕破脸,那我也得让她知道这个府里到底谁说了算。”
她随即对莲心说道,“一会儿季怀川回来,你就把这些东西收起来送到他那里去,他若问为什么,你便将刚才的事添油加醋说给他听,就说他的东西我实在不敢收,就怕哪一日被谢婉清收了回去。”
莲心闻言点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姜采苓意味深长道,“既然谢婉清仗着自己是主母手握管家之权就敢跟我叫板,那我就夺了她的管家之权,看她还怎么让那些下人对俯首帖耳。”
莲心闻言一脸不可思议道,“您要夺管家之权?可您现在名义上是长居侯府的客人,这如何夺得?”
姜采苓听见客人两个字皱了皱眉。
当初她以为她以季怀川贵客的身份入府便没有人敢瞧不起她。
可现在她又因为这个身份处处受制,连季怀川都为了避嫌都不怎么来看她了。
照这样下去她岂不是要眼睁睁看着季怀川跟谢婉清夫妻和睦,她绝不能这么干看着。
她忽然勾唇笑道,“我夺不得,总有人能夺,这府里能管家的又不止谢婉清一个。”
莲心顿时恍然大悟,“您说的是......。”
她话未说完姜采苓便给了她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