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都走后琼莹看着谢婉清疑惑道,“小姐,您怎么这么轻易就把管家权交出去了呢?那二少夫人向来看您不顺眼,把管家权给她您的处境不是更难了吗?”

谢婉清抬眸看向琼莹微微摇头道,“这掌家之权本就是烫手的山芋,她既然这么想要,给她也无妨,只看她能不能接住。”

琼莹闻言眼神一亮,“您难道还有后招?”

谢婉清却轻轻摇头道,“不是我有后招,是他们自取灭亡罢了。”

“五年前我嫁入侯府时府里就已经开始入不敷出,只是表面风光罢了,这几年我管家其实并不轻松,二房只想着拿府里的钱去挥霍无度花天酒地,若不是我态度强硬,又有老夫人撑腰,恐怕大半个侯府都得拿去填他们的窟窿。”

“为了省去一些不必要的开支我又招了多少恨,不如索性便如了他们的意打开那个口子,我也正好不必再为管家的事劳心劳力,何乐不为呢?”

琼莹闻言恍然道,“原来您是故意激怒姜夫人,也料到她定会打您管家之权的主意,二少夫人不过是她的棋子罢了。”

随即似想起了什么疑惑道,“可是您不觉得蹊跷吗?这二少夫人觊觎管家之权已久落井下石也就罢了,可夫人怎么也这样,毕竟真算起来您才是她的儿媳啊,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帮您保住管家之权才是。”

谢婉清闻言眸光微冷道,“她怕我对姜采苓不利,自然也想防着我。”

见琼莹一脸不解地看着她,谢婉清叹了一口气随即神情严肃地对她说道,“因为姜采苓肚子里怀的是季怀川的孩子。”

“什么?”琼莹顿时嘴巴张大得都能放下个鸡蛋了。

她消化了一下谢婉清的话再次对谢婉清试探道,“小姐,您说的是真的?”

见谢婉清点头她的心沉了沉,随即不禁气急道,“若真是这样那侯爷实在欺人太甚了。”

“您嫁过来后一心为他打理家务、侍奉长辈,他却在外面跟人珠胎暗结还把人带进府里奉为座上宾,这实在是......。”她说着跺了跺脚,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难怪我总觉得哪里不对,难怪夫人会忽然这么对您。”

她说着眼眶有些微微发红,一脸心疼地看着谢婉清。

谢婉清见此起身轻拍她的背脊宽慰道,“此事我早已知晓,现在才告诉你就是怕你气不过莽撞行事反而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