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季怀川顿时气急败坏指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姜采苓连忙安抚道,“侯爷,好好说话。”
她随即看向顾宴修试探道,“不知大人要如何才能罢休?”
顾宴修却看也不看她冷哼一声便起身离开了,留下姜采苓和季怀川大眼瞪小眼。
两人灰溜溜地从顾府出来,季怀川一拳打在柱子上咬牙道,“简直欺人太甚。”
而姜采苓令郁闷的是顾宴修竟然没有领她的情。
可看他昨日的样子分明是信了她的话还说要谢谢他,怎么今日就翻脸不认人了,此人真是喜怒无常。
季怀川这时不禁有些不悦道,“这就是你说的有把握?”
姜采苓瘪了瘪嘴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这么恩怨不分的人啊。”
随即她眼珠一转看向季怀川,“刚开始还好好的,从你确定是谢婉擅作主张设计他你还给谢婉清求情他眼神就不对了。”
“他应当不是对我们生气,恐怕是对谢婉清生气,不如把谢婉清交出去随他处置平了他的怒火,然后我们再来登门,相信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行,不能这样做,她好歹是我的妻子,我若真这样做了跟畜生有什么区别。”季怀川当即反驳道。
姜采苓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嫉妒,随即说道是,“既然侯爷舍得,那恐怕不仅救不了你弟弟,你也要受到牵连。”
“你刚才也听他说了,这事稍有不慎你就是知法犯法,不是说他现在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吗?要是他把这事参到陛下面前那你......。”
季怀川闻言打断道,“别说了。”
姜采苓被他的声音吓到了,季怀川这才冷静下来低声道,“让我想想。”
两人回去的路上,马车里的气氛十分压抑。
当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时,季怀川忽然开口道,“你说的有道理,也只有她去走这 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