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怔地看了他一眼,忽然继续抬手当着季怀川的面再次狠狠打了那丫鬟一耳光。

季怀川见此眉头紧皱地看向姜采苓,“你这是做什么?”他语气阴沉道。

那名两边脸高高肿起的丫鬟看见季怀川仿佛看见了救星,连忙跪到他面前哭诉道,“侯爷,您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不过是劝夫人吃些东西,她就打了奴婢,奴婢实在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奴婢在您院里伺候了这么多年,一直安守本分,从未受过府里主子的责难,没想到来了这儿反倒是遭了好一顿毒打。”

“求侯爷开恩,把奴婢调回去吧,奴婢再在这儿待下去会被打死的。”

姜采苓闻言忽然看向季怀川冷笑道,“原来她们是你院子里的丫鬟,难怪你刚才让我住手,是怕我把她打疼了你心疼了吧?”

季怀川难以置信地看着姜采苓,语气阴沉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季怀川,你忘记你对我说过的话了吗?我为了你都不在意名分也不在意名声,我跟你回来了,可是我的孩子被人害死了,现在连这些下人都敢骑到我头上指指点点,我怎么就打不得了?”

季怀川闻言眉头紧皱,随即发现她神色癫狂,十分不正常。

只好先对两名丫鬟安抚道,“一会儿你们去账房领二两银子,不该说的话别说。”

两名丫鬟立即会意,那名被打的丫鬟虽仍旧有些纷纷嗯呢哪怕,但季怀川都这么说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得寸进尺,只好见好就收。

两人对视了一眼对季怀川谢过后便退出去了。

季怀川再次看向姜采苓时发现她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眼神好像十分不满。

季怀川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刚失去孩子心里不好受,可也不能对着两个小丫鬟撒气还在她们面前说那些话,你是想把我们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吗?”

姜采苓闻言冷笑道,“人尽皆知又怎么了?你不是爱我吗?为什么不敢让人知道?我就是要让她们知道谁才是你心尖上的人,一个丫鬟也敢拿规矩来压我,季怀川,这就是你说的会好好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