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莹闻言高兴道,“小姐说得对,您都不嫌我粗笨愿意教我,我自然也要好好学,定不会辜负小姐的期望。”
谢婉清闻言欣慰地点了点头。
现在想想,只要心胸开阔,哪里都是碧海云天,上一世她虽得绣锦姑姑真传,却没想过学了之后做什么。
只是在闲暇时绣着打发时间。
说来那位绣锦姑姑还是她母亲在世时的闺中密友,她也是受了母亲之托才会教她。
她学成时还特意问了绣锦姑姑她能否教给琼莹。
当时绣锦姑姑双目平和地看着她意味深长道,“我教你你能学到多少是你的本事,你能教给别人多少也是你的本事,你学到的就是你的,想教给谁也与我无关了。”
现在想想绣锦姑姑也或许想让她用她教的本事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吧,只是有太多的话都包含在她的声声叹息中无法说出口。
或许现在她明白得也不算太晚。
她想绣一幅她心之神往的江山图,也算是不负绣锦姑姑教导之恩。
两日后,琼莹进屋见谢婉清提着笔在一匹大概五米长的布帛上写写画画,便好奇地凑过去看。
可见她什么都没看出来便出声问道,“小姐,你在画什么?”
谢婉清笔尖一顿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就画什么吧。”
随即看向她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琼莹闻言一脸神秘道,“小姐猜我今日上街听到了什么?”
谢婉清闻言微微挑眉道,“听见什么了?”
“我今日路过一家茶肆时竟然听见有人说侯爷跟姜采苓有染,还说他们早在边关的时候就珠胎暗结了,姜采苓其实是侯爷在外面养的外室。”
“只是因为......。”她说到这里忽然面露犹豫。
“因为什么?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吞吞吐吐了?”谢婉清一脸淡然道。
琼莹咬了咬牙说道,“因为侯爷惧内,也怕谢家找他麻烦,所以只能打着什么救命恩人遗孀的幌子将人带进府在您眼皮子底下偷腥。”
谢婉清闻言一顿,半晌没有说话。
琼莹连忙道,“小姐,他们都是胡说的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谢婉清闻言摇头道,“他们说的都是实话,我有什么好往心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