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辜负了她又何曾不是背叛了年少时的自己。
可终究是回不去了,他就只能逃避,以为过些时日就好了,却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
他终究是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那终归是他年少时喜爱之人,他还是想见她最后一面。
谢婉清正在跟银蝶烧纸钱。
忽然察觉到身后走来一道人影。。
她微微转头看去,随即神色平静地收回视线,继续拿起一叠纸钱放到火盆中。
季怀川沉默着走到那被白布覆盖的尸体前,颤抖着手似想揭开那白布。
“侯爷,姨娘已经去了,就不要让她安心吧。”银蝶双眼通红拦在面前语气悲愤道。
季怀川闻言神色一僵,随即收回手抬眼看着银蝶神色愣怔道,“她走前可说了什么?”
“没有,但奴婢有话说。”银蝶一字一顿道。
季怀川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银蝶愤愤不平的声音随即响起。
“姨娘因为当年被灌下一碗红花,自此就落下了病根,再加上这些年她思念侯爷成疾,她本就活不了多久了。”
“但是她从未怨过侯爷,她只觉得是自己命苦,侯爷曾经对她许的那些话她一直记在心里,可侯爷像是早已经忘了。”
“因为那些话她一直活在过去,久久不能释怀,侯爷既然做不到当初何必说那些好听的话?又有几个女子能抵得住情意绵绵时的花言巧语。”
“侯爷是男子,自然可以随时抽身,一句年少不更事便搪塞过去了,可女子只要深陷何谈脱身?”
“她这一陷便是一辈子,你以为她失了贞洁,丝毫不念旧情,让她在这儿自生自灭,若不是少夫人良善,她甚至都撑不到现在。”
面露愧疚的季怀川闻言忽然捕捉到了什么,神色一凝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银蝶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看着季怀川。
“那晚那贼人前脚进了院子后脚侯爷便带人追过来了,他哪儿来得及对姨娘做什么?侯爷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
季怀川闻言面色紧绷道,“那她为什么不解释?”
银蝶闻言冷笑道,“解释?解释有用吗?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