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时不时眨眼的动作让人知道她还活着。
季怀川走出福熹堂后忽然停下脚步闭了闭眼垂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忽然他睁眼抬脚往瑞雪院的方向大步走去。
他知道谢婉清一到晚上会让人用门栓栓住院门。
为的便是将他拒之门外。
事已至此他顾不得什么风度礼仪,找了个人少的地方从两尺高的砖墙翻了进去。
琼莹正端着水从谢婉清房里出来,忽然看见有人从院墙上翻了进来,便控制不住惊叫一声。
“啊,有贼。”
“住口!是我。”季怀川皱眉看着琼莹冷喝道。
琼莹这才发现那个“贼”竟然是季怀川。
这时谢婉清焦急地声音从门口传来,“琼莹,你怎么了?”
只见谢婉清穿着一身单薄中衣便跑了出来。
先是看向琼莹,见她没事才神色微松。
随即她忽然注意到墙边还有一个人。
她顿时秀眉微蹙看了看紧闭的院门,顿时了然。
看向季怀川语气冰冷道,“侯爷什么时候也学会那些泼皮无赖的伎俩,好好的门不走却要翻墙爬院。”
“这样与那些市井流氓有何异?”
季怀川闻言顿时脸一黑。
但他来不是跟谢婉清争辩是非的。
他抿了抿唇说道,“我有话跟你说,让你的人走开。”
谢婉清闻言眸色微动,抬眼看了他一眼一字一顿道,“我跟侯爷无话可说,侯爷还是请回吧。”
她说着便要转身进门。
季怀川见此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谢婉清见此神色一冷,“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琼莹和闻声出来的银蝶见此面露担忧地看向谢婉清。
季怀川看着神色冰冷的谢婉清咬牙切齿道,“你要是不想声名尽毁,遭千夫所指,就听我的,否则我也不能保证以后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