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是个好官,我们相信你。”
“是啊,要不是您提出开设慈济堂收容我们,我们恐怕早就死了。”
这时一个穿着粗布衣裳虽有补丁但整洁干净的男童上前抱着顾宴修的腿哭道,“夫子,你让他们别带你走好不好?”
“我们真的很想你,我们还想让您教我们读书识别字呢。”
这时十几名容貌清丽的年轻女子也上前泪如雨下道,“我等都是无处可归的苦命人,是顾大人给了我们一个容身之所让我们得以靠自己双手养活自己。”
“奴家也相信顾大人不是那等贪花好色之人。”
周围围观的百姓也纷纷议论道,“当年岭南大涝,国库空虚,也是顾大人带头将自己的俸禄都捐出来,那些富得流油的大官们随后也跟着捐了不少,才及时凑齐赈灾银。”
“像顾大人这样的好官不多见啊。”
看着将街道堵得水泄不通的一群人,顾宴修嘴角勾起一抹暖如朝阳的笑容。
随即伸手将死死抱着他的腿的男童扶起。
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学堂还有旁的夫子为你们传道授业解惑,无论夫子是谁,你们都该好好读书识字,明辨是非。”
他随即抬眼看向其他人朗声道,“承蒙诸位信任,宴修感激不尽,今日我去刑部只是配合查案,顾某立于朝堂将近十载,问心无愧,终会有真相大白之时,还请诸位放心回去。”
那些拦在前面的百姓闻言都微微松了口气。
随即齐齐朝顾宴修跪下道,“大人保重。”
“大人说过老天有眼,我们相信您。”
“是啊。”
他们也怕自己若再这么闹下去反倒会给顾宴修添麻烦,说完后便起身退到街道两边给他让出一条路。
顾宴修朝他们拱手一拜。
随即意味深长地看向不远处绣坊门口站着的白衣女子,眸光微闪。
张升看着这么多人都为顾宴修说话,心中很不是滋味。
便忍不住出声催促道,“顾大人,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顾宴修这才收回视线抬脚继续向前走去。
谢婉清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的心中五味杂陈。
看来顾宴修这些年确实积攒了不少民心,这其中的不易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