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您不是说恭亲王......。”她话未说完便被靖安侯气愤地抬手打了一巴掌。

呵斥道,“住口,老子还没死呢。”

柳沐樱捂着脸哭了起来,她忽然想到了什眼神一亮,随即死死抓着靖安侯的袖袍道,“快,快给我写和离书。”

“实在不行,休书也行啊,侯爷我不想死,我不想被流放不想被抓到青楼。”

“我们能活一个也是好的啊。”

靖安侯闻言气得怒目圆瞪,随即一把将她甩开,怒喝道,“贱人,老子对你哪儿不好,让你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用好的,还给了你名分。”

“现在大难临头你就想远走高飞了?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告诉你,休想,就是死你也得陪老子一起死,想要休书做梦吧。”

“看来老话说得不假,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若是她,她只会跟我共患难,断不会像你这贱人一样没骨气。”

柳沐樱闻言顿时陷入绝望。

忽然她转头看向一脸冷酷的裴指挥使,跪着过去哭得梨花带雨道,“大人,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做,是他做的,您放过我吧,奴家就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

裴指挥使嫌恶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抬手下令吐出一个字,“给我搜!”

顷刻间侯府顿时鸡飞狗跳,惊叫声不断。

不多时进去的锦衣卫抬出大几箱满满地金银珠宝和一些金元宝出来。

箱子悉数打开的那一瞬,在日光的照射下,珠光宝气乍现,围观的百姓顿时惊呼道,“这么多,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金银珠宝。”

“是啊。”

靖安侯顿时满脸土色,喃喃道,“完了,一切全完了。”

裴指挥使冷声道,“带走。”

话音刚落,靖安侯和柳沐樱还有侯府的奴仆都被押着出门。

柳沐樱还想挣扎,但于事无补,相比她,靖安侯反而要平静许多。

毕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做了些什么。

早在走上那条路开始他就想过这样的结果,但他还是做了。

只是让他不解的是陛下为何会忽然动手?

事先他竟然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可见恭亲王那边定是出事了,现在他估计自身都难保,更何况他。

看来这京城是要变天了。

他们还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