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闻言仍有些不信,直到他亲自抽背,见他几乎都对答如流,这才相信他是真的背得了。
他顿时高兴地将谢章举起笑道,“太好了,不愧是我谢谦的孩子。”
谢章扬起小脸一脸期待道,“父亲,那我是不是可以进书院跟很多人一起念书了?”
谢谦和赵氏闻言一愣,赵氏试探道,“你很想去书院念书?”
谢谦想也不想点头道,“是啊,大姐姐说去书院就会很多人跟我一起念书,夫子说要去书院就要背会这三本书,其实我之前就背得差不多了,这对我来说一点儿都不难。”
赵氏和谢谦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惊讶,随即相视而笑。
这时一旁的夫子也说道,“小公子天资聪颖,之前只是不怎么愿意用功,这记性也好,将来必成大器。”
听见夫子夸他,谢章顿时面露骄傲,谢谦虽心里高兴,但还是故作严肃道,“你虽记性好,但也别骄傲自满太过,你那字跟狗爬似的,别以为为父不知道,你虽然背得了,但你还有多少字都写不下来。”
谢谦顿时耷拉着小脸瘪了瘪嘴不再吭声。
谢谦这时话锋一转道,“不过你现在能将这些背下来就不错了,依为父看,若不出意外,你定进明德书院。”
谢章闻言顿时一改沮丧,像泥鳅似的从谢章身上滑下一边满地跑一边高兴喊道,“太好了,我可以进书院了。”
看着兴奋不已的谢章,谢谦和赵氏都无奈地摇了摇头,但脸上都是宠溺和欣慰的笑容。
将夫子送走后,赵氏感叹道,“我之前还怕他去书院吃苦,谁知他竟巴不得现在立即就到书院去。”
“这还多亏了婉清,难怪他最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们不用逼着他,他自己就想去了。”
谢谦闻言笑道,“我没说错吧,现在那明德书院可是香饽饽,要不是我们儿子天资聪颖,恐怕都进不去呢。”
赵氏闻言嗔怪道,“是是是,老爷说的都对。”
谢谦随即想起了什么,看着赵氏试探道,“不过,我这心里一直犯嘀咕,你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赵氏闻言一愣,随即神色有些不自然道,“我哪儿不一样了?”
谢谦沉吟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