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不听,一弯腰,将陈颜拦腰抱起,他也不看角抵了,扛着陈颜就往行帐走。
回到帐中,多铎放下陈颜,对嬷嬷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将多尼抱下去,嬷嬷抱着孩子前脚走,后脚多铎就开始解陈颜的衣扣。
他一如既往的强势,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脖颈,拍得皮肤发疼,每每吻下,都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与占有意,双手抓住陈颜衣襟,用力往下一扯,顺着手臂将袖子拽脱。
一帐喘息呻吟声回荡,人影在帐壁闪动。
陈颜靠在多铎怀中,面色潮红。
多铎抱着她,忽而埋怨道:“我在朝鲜的时候也受伤了,怎么就没见你这么关心我。”
陈颜愣神一瞬,问道:“你伤哪儿了?”
多铎抓起她的手,放在手臂,陈颜仔细看去,并未看出有什么差别,“伤呢?”
“好了。”
陈颜看向多铎,眨了眨眼睛,“都好了,连个疤都没留,我怎么关心?”
“怎么关心是你的事情。”
陈颜欲哭无泪,捧住多铎的脸,“你....”
多铎硬挤到陈颜跟前,把她桎怙在臂膀下,“我怎么了?你平时不也这么无理取闹的吗?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就受不了了?”
他说着,离陈颜越来越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面颊,陈颜发觉不对,便要往外挪,多铎往下一压,挡住她去路,“跑什么。’
“你有完没完。”陈颜头皮发麻,拒绝的话没出口,那边多铎已经扯起被子,往两人头上盖来。
次日行猎,陈颜借口陪伴宸妃、庄妃不参与,皇太极率诸王诸贝勒继续打猎。多铎依旧精神抖擞,骑在马上,意气风发,陈颜陪两妃坐了一会儿,哈切不断。
“姑姑是觉得闷了?”布木布泰问道,“其实姑姑该去打猎的,留在这儿陪我们可没什么意思。”
陈颜解释道:“我昨晚没睡好才打哈切。”
此话一出,布木布泰和海兰珠对视一样,不约而同笑出来,海兰珠“哦”了声,“姑姑昨晚做什么了,困得这么厉害?是做贼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