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陈颜悻悻垂眸,“我能帮你什么?”
“趁着她们还没在府里站稳脚跟,先把她们两个分开。”
陈颜想了想,“怎么分开?”
“这个我来想办法,到时候你帮我说几句话就行了。”
陈颜有些犹豫,“这...”
巴特玛没给陈颜拒绝的机会,“你要是不帮我,等那朝鲜女人生下儿子,霸占睿王府,将来,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说不准,他会像逼大妃殉葬那样,要我死呢。”
陈颜谨慎四顾,确定没人听到,这才斥责道:“巴特玛你胡说什么,这种事,也能拿出来说吗?大妃是谁,是多尔衮、多铎生母,她与先汗合棺同敛,是四大贝勒合议,而今四大贝勒就剩皇上,你这话让人听去,是议论皇帝的死罪。”
“额格其,汗宫和王府没什么区别,大妃的前车之鉴,怎知不是我的未来。”巴特玛很有忧患意识。
“还有皇后呢,还有我呢。”
巴特玛一番话,让陈颜心绪不宁,她又想起萨日娜,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可她又不能去劝巴特玛收手,多尔衮后宅福晋众多,地位、尊严,都是她争斗的理由。
这是个充满争斗的世界,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在为了权力、地位而你死我活,强大的部落吞并拉拢弱小的部落,出身不同的福晋,又为自己的将来而战。
来到后金,不是结束,是新的开始。
陈颜确定好图案,计算所需要的东西,向与正白旗做生意的朝鲜商人询问。数日后,朝鲜沈馆姜嫔却遣人登门拜访,送来了她需要的东西,还送来了一批朝鲜丝绸、碧玉与黄玉。
姜嫔分文不取,只说为自己当日行猎冒犯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