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办事很认真,也很妥帖,所以皇太极信任他,对他委以重任,打朝鲜时,让他善后,现在又让他单独挂帅。
哲哲无奈,朝巴特玛招手,巴特玛扑进哲哲怀中,呜咽哭出声。
“放心,多尔衮不会有事的,你多跟塔哲学学,你看看她,多铎也在前线呢,她就没有跟你一样,哭哭啼啼的。”
“多铎能一样吗?他...”
巴特玛抬起头,反驳的话脱口而出,却又似乎想到什么,一时住口,哲哲也变了脸色,蹙眉看向巴特玛。
知道说错了话,巴特玛原将头埋了回去,继续小声哭泣。
陈颜再迟钝,也反应了过来,“多铎怎么了?”
哲哲没好气拍了一下巴特玛的肩膀,巴特玛在哲哲怀中乱扭,哲哲无奈,对陈颜道:“没什么,就是多铎吃了败仗,胜败乃是兵家常事,无所谓的。”
陈颜的心登时悬了起来,“额格其,你要不跟我说实话,我晚上睡不着觉。”
哲哲只能将所知军报内容告知陈颜,十一月中,多铎率军与济尔哈朗会合途中,在明中后所,遇到祖大寿偷袭。
明军不过八百,多铎率领五百精锐护军,双方差距并不大,但多铎一箭未发,一阵未冲,便向后撤退。
此战,清军折损十余人,马匹丢失三十余匹。
“额格其。”巴特玛从哲哲怀中抬起头,弱弱道:“不是我说,他这和临阵脱逃有什么区别?”
“巴特玛。”哲哲蹙眉。
陈颜不懂打仗,却知道临阵脱逃是重罪,即便,他是中了明军计谋,大清奖罚分明,这次班师后,责罚是少不了的。
也不知道要罚多少钱。
“额格其。”陈颜看向哲哲,目光恳求,“你帮我跟皇上求求情,别罚太重,求求你。”
哲哲别过头去,那边陈颜已经挤进她怀里,和巴特玛一起,一左一右,将她抱住,陈颜可怜巴巴哀求道:“额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