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恩问:“真不亲?”
齐宿咽掉分泌过多的唾水,余光瞥到她,艰难道:“不、不亲……”
“真的?”
齐宿咬牙:“真的!!!”
薛知恩沉默地盯他良久,一点点松开揽着他窄腰的手,馨香抽离,齐宿抿死双唇,将攥得煞白的拳藏在身后,尽量保持温柔平和的微笑。
“知恩,我们回家吧。”
“谁要跟你回家?”
薛知恩冷冷瞪他一眼,撑着车门要下车,齐宿慌了瞬,忙挡住她要往车外伸的长腿。
“你要去哪?”
“让开!”薛知恩一脚踹上他的膝盖,“我要去找条更听话的,我不要你了。”
齐宿无奈掌住她的小腿,毫不在意裤子上的脚印,好声好气地哄。
“哪里还有比我更听话的狗?乖,我们回家。”
“呵,”薛知恩冷笑,“外面多得是,你还排不上号。”
“怎么会,我肯定你最听话的狗!”
“你不是!”
“我就是!!”
齐宿据理力争,好像‘薛知恩最听话的狗’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头衔。
薛知恩讥讽:“是让你亲我,你都不亲?”
说到这个,齐宿立马熄火了,耳尖红红的,舌头打结:“那、那个……”
他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薛知恩懒得跟他浪费时间,用力踢他试图抽回自己的腿。
齐宿怕伤到她,赶紧收了力道松开她细长的小腿。
“知恩,等等你先不要生气……”
齐宿整个宽阔的身躯挡在副驾驶车门前,将她堵得严严实实,无处下车,薛知恩干脆一脚踹上他的腰腹,冷声说。
“谁生气了?滚开,你这臭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