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宿好像在她眸海看到一丝疑似心疼的情绪,他试图以玩笑略过那份心悸。
“刚才的亲吻不是补偿吗?”
“不是,”薛知恩凝视他,“我只是想吻你。”
“……”
好嘛。
这次彻底停跳了。
齐宿以为薛知恩只是对他开玩笑,并没有把她嘴里的补偿当回事。
所以当他一早打开门收到一大束金灿灿的向日葵时人是懵的。
贺卡上确实是——齐先生收。
但他没有订花……
齐宿看向从卧室搓着眼出来的薛知恩。
她瞥到那些向日葵好像没瞅到一样,转身去卫生间。
“知恩!”
齐宿抱着那束花凑到她身边,那被金发覆盖的漂亮脸蛋比向日葵还明媚灿烂。
他眼睛放光:“你送我的?”
薛知恩拉着睡裤站在马桶前静静地盯着他:“你非要在这时候问我吗?”
齐宿等不及了:“没关系,你继续。”
他都那么说了,薛知恩面无表情地脱裤子,她这么大大方方齐宿反而不太好意思了,他红着耳根直起身,同手同脚。
“我、我还是出去吧。”
齐宿关上卫生间的门前,好像听到里面一声极轻的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