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扣动扳机:“既然这么想死我满足你。”
明明是要命的情况,身上和脸颊那处的疼痛都是真的,齐宿却觉得她……真迷人。
青年劲瘦腰胯下,可耻地、卑鄙地。
一种隐秘的情绪在助长、在膨胀、在蔓延。
他唇角是消都消不掉的弧度:“你真的会杀了我吗?”
他得寸进尺,擦干净些的手去抓她后腰的衣料,过量过浓的缱绻爱意,在雨中像阴潮的怪物。
“知恩,我觉得你舍不得、你舍不得我。”
他好开心,无法再继续摇尾乞怜,这条大狗兴奋得只想扑倒她。
他的动作成功让后退一步没能退开的薛知恩发现他卑劣的逾矩。
她目露嫌恶:“找死。”
‘砰——’
枪声在齐宿耳侧炸开,他颅内一阵嗡鸣,愣愣地看着她绷紧的脸,子弹钻进墙体,忽然,他被狠狠拽起,女声阴沉至极。
“躲都不知道躲,刚才还不知死活地去救人,你就这么想死是吧?你生来就是跟我作对的是吧?”
“我……”
齐宿来不及说话,他的唇被捉住。
“——!!”
齐宿只以为她舍不得他,没想到她会亲过来,他往后躲。
“唔……脏……我身上脏……”
薛知恩才不在乎脏不脏、他这张嘴干过什么,她只想咬死他。
她要‘杀’了他。
齐宿觉得还不如给他一枪来得痛快!
这场单方面的‘屠戮’结束。
薛知恩恶狠狠的拇指硬抵他无法闭合的唇齿,冷凝他沉迷的痴态,嘲讽。
“你怎么还活着?”
……
薛知恩在生气。
她很生气。
气什么她不知道。
反正她就是在气。
气到把他扔在医院就不见人了,齐宿在手机APP上确认她还在医院便把手机放下了。
“齐先生,这是您要的照片。”
一朴素打扮的年轻人将相机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