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恩咬着他的颈肉,说:“不许跟不三不四的人玩。”
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齐宿几乎瞬间想到他‘不三不四’的朋友——陈奉孝。
心里给他记了一笔,搂着他家知恩说:“我这就跟所有朋友断交,以后只跟你玩~”
薛知恩:“……”
她立即抬头:“我可没有让你这么做!”
齐宿笑了:“我是自己想的啊,”他对她爱不释手,痴痴黏黏地说,“我的人生只要有你就够了~”
明明让她有健康的人生,自己却在这儿胡说八道,薛知恩‘啊呜’一口又咬上他。
稍尖的牙齿碾在肉上,不是开玩笑的疼,却逗得齐宿咯咯直笑:“好痒。”
薛知恩:“……”
心想——
笨蛋。
……
“你跟我家知恩说了什么?”
洗手间,陈奉孝刚提上裤子出来就撞上蹲他的齐某。
心里嘀咕:大小姐还告状啊?
齐宿似乎看出他的想法。
“她没跟我告状,我看见你坐她身边了。”
以陈奉孝多嘴的性子,怎么可能不跟薛知恩聊两句?
再结合她有些不对劲的反应,很容易猜到。
‘哗啦——’
陈奉孝打开水龙头,搓肥皂洗手:
“你这人真恐怖,她知道你一直暗戳戳盯着她吗?”
跟护崽一样,生怕离开他视线一秒出事似的。
“你别跟我废话,”齐宿阴恻恻地笑,“你对我家知恩说了什么?”
陈奉孝哆嗦两下,甩甩手上的凉水。
“我还能说什么?还不是关心你的话。”
“是什么?”
“……哎呀,”陈奉孝说,“不就是让她对你认真点,别说甩你就甩你……”
陈奉孝的领子被揪起,后面的话骤然卡住。
齐宿的个子比他高点,挺拔得骇人,背光的脸色略显阴沉,声音也冷。
“陈奉孝,我跟她怎么样,她对我如何,都是我自己的事,我会自己看着办,以后你少跟她说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