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着声线,“嗯,我知道。”
稍不注意之时,岑晏用力掐着她的腰身,不让梁文音有机可逃。
(唔唔唔)略微的疼痛蔓延至全身。
“音音,抱歉。”
耳畔是微哑的声线,“食入骨髓,再来。”
呢喃的‘嗯’字淹没在暧昧的空气中。
她如同漂浮的一叶扁舟荡漾在湖面上,偶尔平静,偶尔遇石撞击,慢悠悠的往更深处前进......
翌日中午。
梁文音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折磨得散架,她用尽力气掀开被子,双腿还未到地面,就已经抖成筛子。
岑晏走进来,看见梁文音刚好起床。
“音音,你要去哪里?”
“洗手间。”
“我抱你。”
“不行,没有穿衣服。”
岑晏依旧弯腰将人抱起,稳妥的走进浴室,“该看的不该看的,昨晚我们都看了,音音忘记了吗?”
梁文音埋进他的颈窝里,哑着嗓子说,“你别说话了。”
昨晚的他,如同一只饥渴的猛兽,觅食成功,然后把小绵羊一口吞入腹中。
怎么说呢,那种感觉让人很上头。
梁文音摸着他的下颌,“岑晏,脚酸、肚子疼。”
他微微皱眉,能理解脚酸,但是肚子疼是怎么回事?
在外面等候的瞬间已经在网上把男女初次的事查了一个大概,应该是下面伤口撕裂又太用力。
他靠在墙壁边,声音朝着门里面,“音音,待会儿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
梁文音一口拒绝,“不行!”
她才不要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就被送去医院,多丢人啊。
太丢人了。
“不行,岑晏,我真的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