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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月可不敢和盛怀安单独待在一块,这男人看起来散漫不羁,却很邪门。
她已经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至少她可以肯定,林盛两家有仇,林家兄妹才不敢借势。
盛家比想象中的更为强大,林骏那么嚣张跋扈的人,都得在盛怀安面前收敛脾气。
不过如林骏说的,等盛父过世了,盛怀安没人庇护了,他的处境只会更加糟糕。
盛家那些事,又是一个惊天秘闻。
江稚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粉末,赶紧丢马桶里冲了。
这是她被盛怀安带走的那一刻,黑暗中不知道是谁塞到她手上的,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
上流社会热衷的那套,无非是栽赃陷害,要么是诱骗挑唆他人吸毒,故意把毒掺杂在酒水里,又或者把毒和性放在一起。
这是那些风流少爷们最爱玩的。
不知道这是盛怀安的习惯,又或者这是一出故意害他的戏码。
江稚月不想被人当枪使。
她离开浴室的刹那,本该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正老神在在地靠在床上,眼神慵懒极了,却很清明道。
“你还有十分钟逃命。”
“不过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可以帮你。”
...
这一晚,秦肆忙着脱身,等到了天亮,才离开了大厦。
又过了大半天,他才像想到什么似的,返回了封闭式安全屋。
门一开,女孩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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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皱眉,走了老远,接连打开好几个安全屋,才在最后一个封闭空间找到了女孩。
富人区安全屋的设定,是为了保护那些和家人闹矛盾,忙着离家出走的富家少男少女。
每个州都耗费了重金,设置了大量安全屋,只有精通这类技术的人才可以轻易打开安全屋的大门。
江稚月就待在这条街上的最后一个安全屋,她似乎很困了,靠在墙上在睡觉,身前覆盖下大片面积的阴影,她才缓缓睁开眼,抬起头。
那张脸出奇平静,没有震惊,也没有愤怒。
她总是很安静的,淡淡的,像在公学那样经常一个人待着,已经习惯了被忽视和遗忘。
秦肆喉结滚动了下。
他自然是想到了,是他把她带到富人区,然后让她在安全屋等着。
她一直在等他,等了很久,以至于他把她忘记了。
秦肆是个独来独往的性子,根本没有习惯身边多出一个尾巴,这些天和她寸步不离,但刹那脱离环境后,他就会回到自己的世界。
要不是走了很久,胳膊传来阵痛,他恐怕离开了这片富人区,才会想到把她还单独留在这里。
“你倒是聪明。”还知道换位置躲起来。
她要继续躲在大厦附近,迟早被抓。
昨晚闹出那么大动静,照他以往的作风,那个舞娘也要一并除掉,不过他又觉得很无趣。
大概是他也形容不上来的感觉。
正如他此时回来找江稚月,她这副平静的模样。
“走了。”男人冷冷道。
江稚月面上平静,心跳微微加快。
她其实刚回来不久,谁知道昨晚林骏抽什么风,气势汹汹地跑来敲门,非要盛怀安跟他交换女伴。
男人没理会。
林骏就派保镖守在了门口。
盛怀安说这些人是来抓她的,她应该要庆幸,他选择了她。
因为她没有完成他们的任务,还把药粉丢了。
这药粉十分钟后发作。
十分钟之内,她没有衣衫不整地跑出去,他们就会想办法把她抓出去严惩不贷。
他对这些陷害,已经驾轻熟路了。
因为盛父即将病逝,这会儿爆出盛怀安吸毒的丑闻,无异于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