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花灵自从得到那幅画后，就变得越来越古怪，常常神神叨叨。”柳青像是被迫回忆，眼中闪着惧怕的神情。

狄仁杰见她情绪不稳，便耐心安慰：“别害怕，若您说出一切，或许能帮助到您和花灵的家人。”

柳青叹息，终于放下心中的恐惧：“花灵对那幅画的着迷，越来越严重。有时晚上会梦到有人在她耳边低语，直到她失踪的那天，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们必须去找沈家，了解真相。”狄仁杰坚定道。

两人匆匆赶往沈家，沈家在长安的北郊，外表华丽却透出一丝诡异的气氛。狄仁杰推开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女子，正是沈小姐，她的神情显得淡然，仿佛对此次来的客人毫不在意。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沈小姐的声音轻柔，却透出一丝冷漠。

“我们希望了解一些关于花灵和那幅画的事情。”狄仁杰冷静而坚定。

沈小姐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我和花灵并无交集，那画是我送给她的礼物。”

“你为何要赠送这幅画？你能否和我们分享它的真正含义？”李元芳接过话。

“它是……一种象征。”沈小姐微微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但我确实没想到会酿成如此悲剧。”

狄仁杰察觉到她的语言间隐含的危险，继续追问：“你是不是与花灵有过争执？又或者，是否知道她最近的变化？”

沈小姐顿时面露不悦，冷冷一瞥道：“我赠画于她，原本是想让她提升气质，怎会想到会引来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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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狄仁杰眼角瞥见一件金光晃晃的饰品，正是他在花灵房间里见过的。《女鬼符》的顶端都有此饰——他心中一震，这不是巧合，而是一个确定的证据。

“这饰品您从哪里得来的？”狄仁杰转转话头。

“这个……”沈小姐的神色微微动摇，却很快掩饰住，“与您无关。”

“那我只好就此打扰了。”狄仁杰对李元芳点了点头，二人转身欲离开。沈小姐目送二人离开，脸上不觉露出诡异的微笑。

合上门，李元芳忍不住对狄仁杰说道：“沈小姐的神情很可疑，难道她与花灵之死真的有关？”

“这一点我也在怀疑。”狄仁杰思忖片刻，“不如我们再返回花灵的家中，查看那幅画再寻找到线索。”

当他们再次抵达花灵的居所，老父亲见到他们，连忙迎上来，神情恍惚：“你们回来得正好，花灵的灵魂已经无法安息了，我做梦都能听见她的哭声，恳请你们帮我寻回她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