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你果然蓄谋已久。”
江言狡辩道,我咋了?我啥也没做。
许晚晚哈士奇手一指:“居然扒拉我内裤。”
江言眼神藏着火焰,这可不是发怒,而是犯贱。
没见过青梅喝醉酒,他想看疯子醉酒会不会变正常。
一瓶接着一瓶,整个客厅弥漫酒味。
许晚晚穿小短裤,玉足伸在沙发,腿靠近江言。
脚指头粉嫩且冰莹剔透,江言低头细看,粉嫩间透股香味。
被绑着也是个大变态。
“你要喝吗?”许晚晚明知故问。
江言没说话,眼神都不知道瞥到哪里去。
许晚晚收起腿,江言缓缓抬头。
“看够了。”
也不见得你摸一下。
江言听到系统传递情绪值,忍不住吐槽,你绑着我怎么摸?
许晚晚手伸向江言嘴巴,并把身体挪过去。
被撕下胶布的江言不由张嘴喘气。
“我可以解释为什么洗内裤。”
下一秒,嘴巴被堵住了。
静止五秒里,江言被强吻,某种甜味酒精落入嘴里。
沃日!许晚晚嘴巴真软。
五秒后,江言被咬上了。
许晚晚打了个酒嗝,稍稍离开一点距离,江言看她脸上露出阿尼亚微笑。
蓄谋已久四个字在江言过了一遍又一遍。
原来是我入局了。
江言舔了舔嘴唇,残留酒精以及被咬破唇的血腥味。
“女变态…我要告到中央去~”
许晚晚半清醒趴在江言怀中,嘴里呢喃。
“喜欢。”
“喜欢什么。”江言抽了张纸擦嘴。
“江言。”许晚晚把脑袋钻了钻。
“这也算表白。”
江言嘴唇差点不保了,腹部传来疼痛,低头一看,疯子在往怀里钻。
“你当电钻吧,把我肠子穿掉。”
许晚晚没回应,一味钻着。
片刻,少女传来轻轻呼吸声,酒精让她变困了。
睡梦中她在呢喃:“喜欢到想把你藏起来。”
江言:“……”
头一回觉得叠叠词没那么奇怪。
什么!你还有这种生理问题。
该不会是小时候尿床那股劲长大后还有吧?
江言盯着她翘臀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