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走了?”程行又忽然问道。
姜鹿溪不解地回了头。
“手。”程行道。
“哦。”姜鹿溪伸出了自己的手。
程行牵住了她的手,带着她走进了屋里。
想到刚刚程行说的那句别在那当门神了。
姜鹿溪抿了抿嘴,她忽然回想起了还在安城一中上高三的一些场景。
那应该是2010年的时候,也是冬天。
程行也曾对她说过这么一句话。
她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转眼间,快到2012年了。
“你吃饭没有?”姜鹿溪问道。
“吃过了。”程行道。
“你没吃。”姜鹿溪摇了摇头。
她能看得出来,程行应该还没吃早饭。
“你骗人。”姜鹿溪道。
“学你呢。”程行道。
“学我?”姜鹿溪愣了愣。
“没吃了说吃了,饿说不饿,不是你惯用你的伎俩吗?说我骗人,姜鹿溪,我跟别人认识十年,也没认识你一年骗我的多。”程行没好气地说道。
“没有,我没骗过你。”姜鹿溪摇头道。
“是吗?”程行松开握着她的手,然后用手在她那挺翘的鼻梁上轻轻地按了一下,问道:“疼吗?”
“不疼。”姜鹿溪皱了皱鼻子,然后摇了摇头。
“你看,还说没有骗过我?”程行看着姜鹿溪刚刚说那句没有骗过她时,就已经把目光转向了门外的姜鹿溪说道。
她鼻子都被冻肿,又怎么可能会不疼?
要是不疼的话,也不会一直皱鼻子了。
“我觉得不疼,就不算疼的。”姜鹿溪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那你无敌了。”程行道。
程行两世为人,也算是见识过不少人了。
这丫头算是他见过最倔,嘴也是最硬的人了。
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这嘴硬总不会是她父母教她的吧。
“我去做饭。”姜鹿溪道。
“还有菜吗?要不要我开车去镇子上再买些菜?”程行问道。
“不用,还有菜的,昨天中午我们剩的菜还没有吃完,放在篦子上馏一馏就可以吃了,昨天你走过这些菜我都没有吃,你应该不会嫌弃昨天中午吃过的饭菜吧?”姜鹿溪问道。
所谓的馏一馏,是他们这里的方言。
是用屉子热一热的意思。
“吃剩的饭菜我倒是不嫌弃。”程行说完没好气地将她旁边没有戴的围巾给她戴了上去,然后说道:“就是我喜欢的人竟然是个嘴里没有一句真话的小骗子,是谁昨天口口声声跟我说正在吃饭,吃的是昨天剩下的尖椒炒肉和土豆炖鸡块的?”
“我没有口口声声说过,微信发的,不算骗。”姜鹿溪摇头道。
说完,她起了身,然后看着程行,很认真地说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叫我姜鹿溪,能不能不要叫我的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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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程行问道。
“我们不是朋友吗?叫全名太正式了,叫鹿溪就好了。”姜鹿溪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