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河叹了口气,只能更加小心翼翼起来。
涂了碘酒,他拿起云南白药的药粉。
“这个也有点痛啊,你忍着点。”
陆严河提前叮嘱。
陈思琦咬住嘴唇,嗯了一声。
尽管提前叮嘱了,但在药粉撒在伤口上的瞬间,陈思琦还是没忍住,眉头紧皱,咬紧牙关,轻哼了几声。
陆严河给她贴上纱布。
“好了,简单处理了一下。”他说,“回去之后你再让家里人帮你看看吧。”
陈思琦的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谢谢。”她说。
“你这伤怎么受的?”陆严河把东西一一收进塑料袋,问。
“不小心在那个地方刮到了。”陈思琦指了一下台阶左边两米远的路边花坛。
那里有一块瓷砖破了,有一个锋利的残缺口。
难怪刮得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