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幻哥哥,我困了”刁绿兮打了个哈欠,看上去十分的疲惫,刚刚走了两步又折回来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幻哥哥,切记切记,一定要好好把刀削面吃了哦,要乖哈,不可枉费了瑛姑一片真心哈。”说完刁绿兮再次打了几个哈欠。
虽然刁绿兮和瑛姑因为南宫幻一直是对立的,但是这次刁绿兮说的话还算有良心,没有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
“嗯嗯,去吧!去吧!”南宫幻轻声地道。
刁绿兮知道,如果自己还不识趣的话,也许幻哥哥还真的不好意思吃刀削面的呢,大男人嘛,要面子,更不希望女人事无巨细的照顾,那样的话如此之男人等于是废材了咯。故此这点道理刁绿兮是明白的,所以也识趣的走开了,给南宫幻留下私人空间。
离开是无奈的,就算刁绿兮身体是十分疲惫的,但心里是清醒的。
所以对刁绿兮的内心而言还是舍不得离开南宫幻的,于是离开的时候一步十回头依依不舍,就那么几步路程就能出销魂殿,而刁绿兮感觉时辰好似长过一个世纪那么久。
“欲要断,而更难断,断断断更连,百种爱酝酿成的真,怎能舍得远去,哪怕是暂时的一瞬间,也将是万般无奈千般煎熬!”这就是刁绿兮离开销魂殿离开刚刚才团聚的南宫幻的内心写照。
刁绿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后,刚刚躺下又突然想起了自己手上的那些“烫手山芋”,顿时困意全无,在床上辗转反侧折腾了好长时间都无法入眠。可能因为她私自看了南宫幻的私信,并且还隐瞒了收到南宫幻信函的事实,所以心里甚是焦虑害怕,更不知道是把信函交给南宫幻好呢还是不交给的好。
经过权衡琢磨,不琢磨还没事,越是琢磨越是担心害怕,不管从那个角度去分析都有利弊,反正一个大晚上的搞的刁绿兮苦不堪言。
刁绿兮走后,南宫幻为了自己真实面目不被外人看见,于是灭灯后摘掉面具摸黑狼吞虎咽吃起了瑛姑做的刀削面。
好长时间没有吃如此美味的佳肴了,南宫幻心中甚是高兴又急切,更可笑的是,因为在黢黑的黑夜里吃刀削面,一不小心把刀削面喂鼻子里了,呛得南宫幻差一点背过气来,幸好南宫幻内力深厚并无大碍,不然一番好意的瑛姑就成了千古罪人啊。
南宫幻吃罢刀削面,再次戴上了黄金面具。
夜深了,南宫幻困了乏了,于是和衣躺下呼呼大睡起来,直到第二天太阳都一竹竿高才醒过来。
南宫幻刚刚醒来,瑛姑就准备好了洗漱用品无微不至地送到了南宫幻的面前。而刁绿兮呢,因为做了亏心事造成上半夜失眠,都三更夜了,实在太困了也迷迷糊糊睡着了,但没想第二天比南宫幻醒来还晚。
对于照顾人而言,刁绿兮可没有瑛姑那么细腻,因为刁绿兮完全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而瑛姑虽然是崆峒派的掌门人,但从小就是个苦孩子,所以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
“王爷,洗漱用品和早膳都给你准备好了,洗漱好后就用趁热用早膳吧,我熬的人参燕窝粥,您尝尝味道怎么样。”瑛姑笑呵呵献殷勤地道。
“瑛姑,你也辛苦,以后就不要这样照顾我了,这些小事情我自己能做好的。”南宫幻一边说一边坐在床沿上穿靴子。
“伺候王爷是瑛姑的荣幸,王爷您就不要赶我走了,再说哪有大男人做鸡毛蒜皮的事情的啊,呵呵呵……呵呵呵……”瑛姑依然站在南宫幻的身边躬身笑呵呵地道。
南宫幻穿好靴子后,瑛姑马上就端上装有无根水的铜盆让南宫幻洗净手,然后再递上热毛巾让南宫幻擦脸。搞的南宫幻甚是不好意思,但是盛情难却的嘛,也只好洗手后接过热毛巾,然后说道:“瑛姑,你能不能回避一下啊,你看我戴着面具如何洗漱啊,你守在门口就可以了,待我洗漱好了在进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