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长几个人在炕上一边聊一边喝着采药人酿的酒。
谢一城还好奇尝了一口40年代的自酿酒,以前可真没有机会喝。
入口辣,咽下去烧心,脸庞瞬间红润起来。
“不是你咋还喝上了!”
谢家康哭笑不得将谢一城手中的碗夺过来:“你才多大,哪能喝得了这酒,想喝酒再过几年再说,现在不准碰!”
“这可是新酒!你这没喝过酒的人哪能喝得了这玩意,我都是抿着喝。”
采药人也是乐笑:“你可悠着点,喝酒不能这么整。”
谢一城点头,夹菜垫着缓了好一会。
采药人这整的自酿酒可真够厉害的,就算谢一城喝酒次数不算多,也能喝出来这酒是高度酒,又冲又烈那种。
想着前面采药人酿酒的时候也说了,酿酒一是为了泡虎骨草药,一个是为了等入冬,寒冬腊月大雪封山,带着烈酒进山喝一小口暖身子相当有用。
以前没有酒是因为缺粮食,吃都不吃不饱哪有酿酒的想法。
山里的有些野果子能用土法子酿果酒,之前酿过可度数上不去,酿的法子也不行,果酒发酸,还不如把那些能放的果子存着。
等山里下雪,将果子放冷水盆中,放在炕上慢慢温化后吃更好。
尤其是冻梨,大冷天在屋里温好,咬破皮一吸溜,又甜又爽,老带劲了!
“咱们也少喝点,这酒酿一次不容易,可都是粮食做的。”
“不喝了不喝了!”
屯长带头吆喝,将剩下的半碗酒一口闷完,咬肌抖动啧啧两声,面庞间瞧不见一丝变化。
“大爷,你这酒量在屯子里算啥样?”
“老昌酒量在屯子里拔尖,山里面能跟他比喝酒的没有见过。”
老烟枪笑着说道:“这可是把来接李为民同志的人全闷倒的人,他都没啥。”
“说这些干啥,那时候李为民同志受伤,想送他没法,想着他一走,今后不知道啥时候能见着,才那样喝的。
“再说当时之后转移,抢汉奸的酒喝了就喝了。”
屯长不在意看着谢一城:“你今后可别跟我学喝酒,这东西虽然能暖身子,可喝大了误事。”
“我知道,孙家屯的事我可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