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一城听着话,心中一阵感慨。
到底是从战争年代几十年过来的,别看在屯子里的时候长辈对晚辈慈善,对他们多加照顾。
屯子里也就是上山打打东西下山卖钱,相当讲究。
可对待自己人和外人,那完全是两种情况。
对自己人如春天暖风吹拂面颊,对敌人,那就冰雪时节,天上落冰锥,从头到脚直接扎个通透。
关心爱护,只是留给自己人的。
谢一城亲眼看到的,从打土匪到之前的审问,中间这么多事下来让他充分了解到,对待某些人某些事,要不择手段,不然就是自己找死。
将两人给绑好扔在一旁,谢家屯人跟部队人根据从两个人口中审问出来的消息,提前在周围踩点布置,做好防备和提前埋伏。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人来。
踩点忙活完所有后,空下来时间准备晚饭。
一边烧着好不容易打来的水,一边在火堆旁将带来的馒头包子热上。
下午的时候谢一城喊上谢家良黄学全,三人带上黄豆进林子打了七八只野兔子野鸡。
没下雪前正赶肥的时候,个头也大,加一起可有好几十斤重。
在场的人部队跟谢家屯人加在一起足足有半个连还多,后面说不准要打场大的,后勤必须保障好。
今天谢一城也放开了,让众人再尝尝自己的手艺。
叫花鸡,烤鸡,烤兔子,焖兔肉,手上有啥料,谢一城就做什么,花样整得相当多。
从下午忙到天黑,众人就看着谢一城在那忙活却帮不上手。
按照谢一城说的话,他们吃就行,做出来的差得远了。
“好了没一城。”
王全福坐在身旁,看着上面油脂滴落在火堆上,肚子咕咕直叫,喉咙忍不住咽了口水。
这都等了这么久,中午忙的时候随便垫了垫肚子,早饿了。
现在面前食物该勾着他的胃,这谁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