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他身体内那密密麻麻的虫子来看,他走的路数几乎和半坡坳村的老人们一模一样。
而且那一巴掌扇飞橡皮鸭的怪力,也符合之前的情报。
但是这个老人应该是个【进阶版本】,他不仅仅力大无穷,连子弹和爆炸物都无法伤其分毫,这种特性又让我莫名想起了洞女。
这次红衣女人的目标,会不会是这个老人?
我皱着眉想道。
那老人隐藏在陈家祠堂,听到警车鸣笛时,居然说我们跑不掉。
而穗川县的县领导们,又大多都是陈姓子弟。
我还记得在那间展馆三楼看到的,陈家展示的家族杰出人物照片里,县长和县警察局局长都赫然在列。
所以会不会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穗川县的管理者们,其实是知道这个老人的存在的?
他们早就沆瀣一气,勾兑到一起了?
而他们勾兑到一起的原因又会是什么?
我正如此想着,突然,一阵急催的刹车声传来!
紧接着是巨大的惯性,让我从客车过道上直接被甩到前排。
好在身上的作战服有缓冲和防刺功能,我虽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但都是皮外伤,并没有伤筋动骨。
而且这皮外伤的痛觉也很快就开始消退,我现在的恢复速度还是挺快的。
“怎么了?”我拉着一旁的扶手艰难起身,现在客车已经停了下来。
开车的司机没有回答我,而是扭头对车上的其他人喊道:“快!快下车,检查弹药!”
我扭头看向前方,发现原本宽阔的大路上,不知何时停满了汽车。
这些汽车就像路障一样,密密麻麻地横停在路中央,明显是为了截停我们。
借着客车的车灯,我分明看到汽车后面密密麻麻的站着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