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丽欣提着两摞告示传单,钱慕寒则拖拽着那名受害人。
我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那古怪的长衫墨镜男,突然改变主意,又扭头拽住他的脚脖子。
这家伙看起来实力不凡,放在这里终究是个隐患。
虽然这次我不准备继续深入这间公司,但保不准下次不会再来。
不如直接把它拖走,下次无论谁再进来,起码不必面对一个强力的诡异。
长衫墨镜男重的跟石头一样,好在地板比较滑,我咬着牙还是把它拖了出来。
“陈队,遇到什么了?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在外面的齐队长见我们三人这么快就出来,还以为我们遇到什么挫折。
“没事,搞定了!”我喘着粗气,把那个长袍墨镜男拽了出来。
一声闷响,它被我随手扔到地上。
“嗯?”
因为磕碰,这个男人戴的墨镜居然掉到一旁,露出一双死气沉沉的双眼。
我弯腰捡起墨镜。
这墨镜的款式很奇怪,镜片是圆形的,也很小,像是老式香江电影里,那种账房先生,或者衣冠禽兽的反派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