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扇东瀛风格的推拉门,发黑泛油的肮脏木框上,糊着一层脏兮兮的纸,那纸上有很多黑色斑点,我知道,这是血液凝固氧化后的黑鸡。
这扇门此时不知被谁推开。
我触摸推拉门,点燃油灯,却发现这门仅仅只是一扇古老普通的木质推拉门而已,似乎没什么特别。
但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门,又怎么会是凡物?
我看着四周的通道,心中冷不丁蹦出来个想法,没准这条通道修的这么窄,其实只是为了配合推拉门的尺寸。
而能放在地下十五层的古怪东瀛推拉门,也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凡物。
现在它失去特殊能力的唯一可能,就是被那个预言家使了什么手段。
熄灭油灯收回手,我再次深吸一口气。
这个动作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纯粹只是多年来,面对压力时养成的习惯。
“呕~”
浓烈的腐臭味涌入嘴里,我就像在下水道张嘴换气一样,一嘴恶心的臭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