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么冷,荷华何故出了屋?”
沉稳熟悉的声音。
嬴政一身玄色常服,领口交织一层暗红纹路,简单而庄重。
“父王。”
许栀堪堪开口,便说不出话。唯有嬴政,雪地之上,黑白相托,自带一种天地失色的孤寒,一切仿佛俨然如梦。
没一会儿自己被冻红了的手有了些温度。
她也握紧了。
许栀看到嬴政的冠发上已是粘了些鹅毛白。
“您发上有雪。”
“无碍。”
许栀朝嬴政很乖巧地笑了笑,虽说无碍,她知道隐喻的重要。
她把手搭在嬴政的肩膀上,她好像感觉了属于河图的温度。
后世好像也是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了两千年寰宇。
她鼓起腮帮,轻轻一吹,漫漫散散的雪这才有了些重量,大都飘摇着往别处去了。
轻飘飘地,不会阻碍任何事情的发展。
在众人略带惊讶的目光中,许栀站了回去。
无论如何,就算嬴政不是因为她刺杀之事回咸阳,她也终究是还是众人眼中极度受宠的小公主。
“荷华对张良可还满意?”
“张良先生只有顺了大秦与父王的意,荷华才会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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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嬴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