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小子!”,
李忧撸起袖子说道,
“我他娘打不过周瑜还打不过你吗?!”,
“报!”,
就在二者喋喋不休之际,一名士卒突然跑进帐中,单膝跪地,拱手说道,
“启禀诸位先生!”,
“幽州方向传来急报,还请诸位先生过目!”,
“幽州?”,
听闻这话,李忧立刻眉头一皱,疑惑说道,
“真是奇了怪,乌丸都让我岳父把根都绝了,幽州还能有什么急报,这高干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一边说着,李忧一边招手,示意士卒将信报呈上,摊开在案,李忧草草读过,心中顿时一阵无语,
“真是服了!”,
李忧单手扶额说道,
其实还真怨不了李忧如此无语,实在是这信上记载之事过于离谱,
事情的起因恐怕还要从辽东郡守公孙度去世开始说起,
公孙度死,其子公孙康嗣位,把永宁乡侯的虚衔赐予弟弟公孙恭,距今也过了足有五年了,
而高干这次来信,
便是因公孙康派人传信于辽东,试图说服高干与其结为攻守同盟!
这可把高干给干蒙了,虽然他一直在明面上声称自己没有投降,平日里也以汉臣自居,但自立的事,他是半点都没想过,
公孙康这一封信,可是把高干的魂都吓没了,赶紧向平原书信一封,事无巨细的将此中情况载于信上,送到众人脸前,
传阅过后,
众人皆是有些无语,
“这公孙康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