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重八点点头,又望向粽子二号敖烈。
敖烈只觉虎躯一震,连忙摆摆手:“大哥你是知道我的,我跟您一样大老粗一个,只负责砍人,不懂这些弯弯绕。”
“什么叫跟我一样?”独孤重八一听就不乐意了,“老子当年起名字私塾先生都竖起过大拇指,你没文化怎么能把我拉下水呢?”
“这....”
爆炸头的孔翎一看醉醺醺闭眼装醉的司徒钟还鸡贼地脸朝向墙面摆明事不关己了,只好硬着头皮结束了这个引起纷争的问题。
“很简单啊,我们无常就是有编制的黑社会!”
说完他还振了振身上玄色的编制制服现身说法:“24K,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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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
今夜月光如水。
随着《will of the heart》随月光铺泄耳边,手中墨白信纸已经由于揉捏略显褶皱的桃绣望着窗外摇摇晃晃弯弯悬在绒绒天上的小船,眼中泛起出神而迷离的幻光。
彼苍者天,苍,草色也。
一切似乎与三百年前自己每夜在讲武堂抬头望天的景色并无二致啊....
随着齐凰的笔触轻点,众多观众都沉浸在桃绣的记忆中——
三百八十年前,流魂街,风泽中孚区。
彼时一身粉红襦裙体态窈窕的桃绣此时正一脸得意洋洋地轻拍衣衫褴褛洪七公同款穿搭的师素尘叮嘱道:“那我就去报道了喔,小白。记得平时别让家里旺财饿着。”
比如今更矮的兵....师素尘一脸不爽地盯着出落的水灵可爱的青梅吐槽道:“你别摸我头,会长不高的。还有别叫我小名!”
扎着双马尾的桃绣嘻嘻一笑,眼中似乎荡漾着晴朗的星光:“呐!我们打个赌,你只要和我一样考上紫微讲武堂,我以后就叫你大名如何?”
师素尘嘴巴一歪赶紧摆手:“切...谁稀罕当无常似的,没听人说吗?一入无常深似海,只要上了贼船,从此只有减员没有辞退。煞笔才去...”
满脑子锄强扶弱的桃绣只是不以为意地看向天上太阳的方向,手提两串咸肉开始朝院外走去:“那就不聊了,等以后放假再来找你玩,萝卜头!”
“你以后千万才别回来!不然我就把你小时候尿床的事情告诉所有无常!”
小师素尘一边手伸到裆里抓挠一边对桃绣的背影大声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