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女人可以在你面前喝醉,说明她已经接受你了。瑞芬趴倒在桌上睡着时,久经考验的时来新完全明白当中的潜台词,他只是好奇,醉女人是不是也在期待发生些事情,醒后愿意面对的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的家伙。
也许她们都会接受。
轻轻将她的身体扶正,一手来到腋下,一手圈到小腿下方,来一个公主抱。她在他的臂弯里仿佛没有重量,柔软得像一团橡皮泥。在她腋下的那只手,走楼梯时滑到胸乳处,他不是柳下惠,顺带了解着一直想要知道的秘密,那衣服内的半球,正如他想象的那样,有美好的手感,也不可一手把握。
他像走了很久,也像只有一瞬,来到二楼瑞芬的卧室,轻轻将她放到床上,毫不犹豫地给盖上被子,怕迟则生变。他已不在精虫上脑的年纪,和一个酒后的女人实在没有意思,过来人都知道,互动很重要。在清醒的状态下他或许会乐见其成,但绝对不是现在。
在电视连续剧里,通常有这种狗血剧情,无非是要女主对不会趁人之危的男主产生感情,为奖励他的正直献上自己。而时来新身上没有矫情因子,是个理智占上风的人,在他内心的暗处,其实怀有戒备。瑞芬实在太容易惹上事端,一般人要是陷入到与她的关系之中,只怕会难以全身而退。
实际上他现在已经沾染上不少的因果,还在越走越深,如再跨出这一步,说不定局面就会失控,他将身不由己。他还有太多麻烦要处理,已经不能说来电就来电,想上床就上床。
他也真做不到拔那个无情。
他咬着牙回到自己的房间,躁动的血气久久不能平息,不禁单拳击掌,仰天叹道:“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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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浓重到化不开,泡影看见亮着灯的窗户逐一熄灭,窥视的目光暂时下线,小镇平静如潭,刚才瑞芬门前激起的水花变作一圈圈扩散开去,虽无声无息却难有休止。
只在远远的某处,隐隐传来哭号,凄凉中带着恨意,有如一只受伤中的狼。
晚安,仍无法入眠的人们。时来新心里说了一句。
新的一天降临。
难得有一天是艳阳高照的天气,瑞芬如往常一样,早早起来,脸红红的,像小时候偷偷吃了一块糖却没有被发现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