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努力下,昆昊人的处境有所改善,昆昊人也有了自己办的学校,议会里逐渐有了昆昊裔议员的身影。”
“但到了最近两年,情况又有了变化,有势力在悄悄针对昆昊族裔,杰捷西兰民间的种族主义倾向有所抬头,昆昊族裔在不少的领域中有被遏制的迹象,就连我们吉盛堂也被针对了。”
“瑙越格斗大赛的会员席位一向是我们重要的经济来源,最近几届的比赛,我们的选手都遇上强大的对手,很快就被清除出来,而且基本上都伤得很重,无法再参加比赛,使得我们青黄不接,一届不如一届,排位大大落后,会员地位岌岌可危。”
“我现在年纪也大了,对现状有点心灰意冷,这个烂摊子也很难再交到后辈手中,直到结识了贵部的孙先生。”飞利叔说到这里看一眼孙雷,后者轻轻一点头。
“孙先生为我们办了不少事情,还给我解决了后顾之忧,我心里是感念的。不过吉盛堂要继续办下去,会员的地位必须要保住,那时候我把吉盛堂交给贵部才有意义。”
“魏虎山和费玉这两位选手,都是高手,比我们手头上的几个人要强太多,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们训练的时间太短,而他们的比赛习惯又是多年以来养成的,要一下子改过来很不容易。”
“可惜的是我们没有时间了,赛季马上开始,没有多做准备的余地,希望他们能走得更远吧。”飞利叔眉宇间略流露出一丝遗憾。
和飞利叔见面后,时来新与孙雷告辞出来一同回驻地,魏虎山和费玉则留在了武馆。
“吉盛堂手头上的几个人处在一个什么水平线上?”车上,时来新问孙雷。
“吉盛堂比赛人才的来源被人掐住了,一直招不到好的苗子,目前几个人还是从国外弄回来的,他们要跟大赛高水平的选手比起来差得太远,没有可比性。”孙雷答道。
“对比试的结果,飞利叔好像有疑虑吧。”时来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