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宽正可能要跑路了。”
“谁是包宽正?”魏应辉居然不知道包宽正这个人,时来新暗叫一声糟糕,庞祖辉没有把包宽正交代出来,还想替他打掩护,庞祖辉待这位朋友真够可以的。
怪不得魏应辉对包宽正没有采取任何措施。
当下时来新忙把包宽正的情况简单说过一遍,魏应辉搞明白之后知道事情紧急,马上派人去机场。
包宽正一家准备飞往易鲁帕洲,到机场取了机票,是最快起飞的一个航班,好不容易等到登机时刻,就在他们准备过闸口的时候,被特别调查处派去的人拦住了。
得知不允许离境时,包宽正非常愤怒,在现场大声抗议,但毫无作用,护照还是被特别调查处的人收走,稍后包宽正也被带回处里接受问询。
时间到了晚上,魏应辉突然来找时来新。
“你一直都在跟踪包宽正?”魏应辉开门见山。
时来新知道自己擅自插手特别调查处的案件,有点犯忌讳,已经有心理准备:“我觉得包宽正的背景相当复杂,所以一直在留意他,抱歉,对你们造成影响了。”
“你这是哪的话,你能够帮忙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再说了,这回不是因为你,包宽正就跑掉了。”魏应辉看来对此真没有意见,“我想过了,既然你对案子感兴趣,干脆就把你借调过来帮我们,加上你和庞祖辉关系好,正好来说服他多配合调查工作,这次差点耽误大事。”
借调到特别调查处可以名正言顺地介入“宜王墓”案,这也符合时来新的想法,他当然点头。
魏应辉马上找冯开诺,冯开诺表示没问题,反正时来新的教官工作也是一份闲职,跟下面训练处说一声就行。
时来新顺利借调,他第一件参与的工作就是对包宽正的问询。根据昆北的法规,由于没有充足的证据,还不能把包宽正拿下,现在还处于配合调查阶段,甚至对他进行限制出境,也是有些超常规操作,因此特别调查处只能留他二十四小时。
在特别调查处的小审讯室里,时来新隔着玻璃看见了包宽正。
包宽正长相儒雅还是挺配合他学者的身份,此刻坐在那个备受压力的座位上,显得有些凌乱。
“请说一下你和庞祖辉之间的关系?”
“我和他是同学,关系一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