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头时来新放下电话,这一头的付跑心里如同放下一块大石。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想一辈子都不要和时来新打交道,可一旦时来新打电话来,他又不得不无条件帮忙。
他曾多次想过趁着时来新在南昊联邦,借他人的手将时来新干掉,正好时来新托他办事,完全可以操作,但每次他都忍住了。
这次光州的事情,他的人向联邦调查局泄露了时来新的行踪,他很快就知道了,留了个心眼,故意没有过问,默默地观察事情的发展。
只是过了一个晚上,艾瑞肯的兵王团队被团灭,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消息,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出手,但又担心时来新会怀疑他故意泄露了光州的事情,这人他实在惹不起。
因此他主动交代了手下的泄密,取得了时来新的谅解,在光州的事情上算是过了关。
同时他下定决心,决不在时来新身上有别的想法,时来新已经强大得让人恐惧,比在宁越的时候更可怕,如果起意想要杀他就如杀蝼蚁一般,万万得罪不起。
只要是时来新交代的的事情,他必定尽心尽力去办。
回到时来新这里。打完给付跑的电话,他给邝明伟发去信息,告诉秦都站的人他回来了,接着就打坐入静。
修炼了一整天,时来新在黄昏来临之际醒来,草草吃了点东西,洗澡打扮一番然后出门。
他今天穿了一套浅灰色休闲西服,一头长发往后扎了个马尾,胡子也精心修剪过,看上去很精神,有点艺术工作者的味道。
在陈弥雅楼下等了一会儿,就见到她从公寓楼里走出来,浅灰色风衣里面是一套淡雅的长裙,和时来新的穿着很搭,两人居然不谋而合。
几天没见,陈弥雅依然光彩照人,两颊似乎略略内收一些,看来她减肥不是说说而已。
“怎么失踪了好几天,电话也不见你打一个。”陈弥雅嗔怪地看他一眼,说着将车钥匙递给他。
“瞎忙了几天,也就是今天刚回来。”时来新不好瞎编,随口应付着。
坐上陈弥雅那辆豪华轿车,时来新启动汽车,在路上开着开着,见附近不少人在打量车子,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在吃软饭的味道,不禁哑然失笑。
“笑什么?”陈弥雅奇怪地问。
时来新开玩笑道:“如果哪天我生意失败,给你当司机要吗?”
“要,当然要,去哪儿找这样有品味的司机。”陈弥雅说着自己也乐了。
两人在车里说笑着,没多久就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