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表情一开始还云淡风轻,越听表情越难看。
直接开口打断他,“你和摩拉克斯已经都……都对言言……”
多托雷皱眉,有些不耐,“你在听什么,我不是一直在说这件事。”
温迪身体像是一下子被掏空,还被粗暴塞进数不尽的名为嫉妒的东西,却发泄不出,直憋得他双颊发红。
“你们,你们居然……”
手指把布料都给扯破,温迪蹭在床上坐立难安。
他都还只是亲过。
甚至没在一张床上睡过呢。
不公平不公平!
他也要!
手下的布料被扯成一绺一绺,温迪眼圈气得通红。
程言就在这时推门而入,推开的是温迪的房门。
进门第一眼就看到温迪软软从床上滑到地上的模样。
着急地跑过去,把人扶起来,又看到他红起来的眼睛。
“怎么了?我就走了一会儿……”
视线不自觉往多托雷的方向看去,揣测的意味明显。
多托雷将程言的反应尽收眼底,脊背僵了一瞬,眼底闪过猩红。
“怎么,是我气的他,你要替他讨说法吗。”
说出的话无比僵硬,像是带着怒气的质问,心底却因为程言毫不犹豫的怀疑刺痛一瞬,像卡进短小的尖刺。
程言无力地握住温迪的手,话却是对多托雷说的。
“赞赞,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冷静一下。”
多托雷喉口酸涩,喉结滚了又滚。
“哦,用不用再考虑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