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云月不解道：“你们为什么要卖掉古方美容膏？改进一下生产出来自己卖不行吗？”

“一来我已经有了雪肤膏，足以碾压一切竞品。”

陈小凡说着苦笑一声：“二来当时拍卖会上情况复杂，本来以为徐斌拍下来只是为了追求薇姐，没想到徐斌竟然偷偷生产了。”

“原来是这样。”

郝云月恍然大悟，忽地捂嘴偷笑起来：“难怪孟玉蓉说徐斌会找你麻烦，原来你和徐斌是情敌。”

陶若薇俏脸腾起两抹绯红。

“咳咳!”

陈小凡赶紧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和薇姐是合作关系，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觉得也不是我想的那样……”

郝云月打量着旁边的陶若薇，眼里露出一抹惊艳：“像薇姐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看上你？”

饶是她在燕京见过不少绝色美女，但像陶若薇这样有气质的也属于独一档。

陈小凡翻了个白眼道：“你说话很好听，以后不要再说话了。”

“咯咯咯咯！”

郝云月歪着头皱眉思索：“薇姐，我总感觉你的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可能是太大众了吧。”

陶若薇笑了笑，有意无意转移话题：“咱们把合同流程走一下吧。”

在她的打岔下，郝云月没有再继续往下想，然后双方签订了雪肤膏供货合同。

陈小凡对这次合作非常满意。

供货价比预期高了5个点，而且东方韵没有一天账期，相当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而且得知古方美容膏的副作用后，东方韵第一次拿货就超过了八位数，比安水县的总销售额还要多！

这完全超出了陶若薇的预料。

原本以为雪肤膏进入温阳市，需要最少半个多月的谈判，结果刚来第一天陈小凡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