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李宝贵为了工资,上火导致痰都带着臭味。
“呕——”
而刚才那一口吐在周立军鼻子上,顿时让周立军弯下腰狂呕起来。
周立军缓过来劲后,面目狰狞地命令道:“马上给我动手,谁都不要留手,打坏了算我的,今晚所有人红浪漫!”
“兄弟们,给我上!”
保安队长大手一挥,其他保安气势汹汹冲了上去,手中橡胶棍雨点似的落在李宝贵等人身上。
李宝贵等人不甘落后,用身体硬扛着棍子和保安厮打在一起。
一时间食品厂门口骂声震天,拳拳到肉的声音传了出去。
李宝贵他们虽然人多,但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平常除了上床就是下地,对打架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可保安队的人就不一样,一来他们大多是镇上混混,从十几岁就开始斗殴干架。
二来他们手中拿着橡胶棍,打到人身上能肉到骨头缝里。
因此不到五分钟,李宝贵等人被揍得鼻青脸肿,再也没有刚才的那股狠劲。
不少人胳膊腿受了重伤,连站起来走路都困难。
“狗日的,你怎么不狂了?”周立军挺着肚子走上前,一脚踹向李宝贵的脸颊。
李宝贵为了保护顾田顺,身上挨的棍子数最多。
这一脚周立军铆足了力气,李宝贵想躲也来不及了。
眼看就要踢到脸,周立军只觉得眼睛一花,李宝贵突然从面前消失了。
他这一脚踢了个空,在体重的惯性加持下,想收回脚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嗤啦一声,脚底在地面上一滑,直接来了个大劈叉。
“啊!我的蛋!”
周立军发出一声惨叫,捂着大腿根躺在地上,像一只白蛆似的滚来滚去。
“哟,这是扯着蛋了?”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
陈小凡放下李宝贵,幸灾乐祸地看着周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