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仍挣扎着发出微弱的声音：“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一直都在这里。”吴善轻轻拍了拍方自由的头：“最重要的是要杀人诛心！否则，我们所有的准备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话音刚落，一束光芒笼罩了恐龙的身体，恐龙的伤势迅速愈合了。

吴善嘲讽地瞥了一眼恐龙，冷声说道：“你的时间机器，是以平行宇宙为燃料的吧？”

恐龙闻言，表情变得恐惧：“你怎么会知道？”

“你以为，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蠢货？只有你一个聪明人？”吴善轻蔑地笑了一声，反问道，“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你到底摧毁了多少个宇宙？”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你厉害！我才是真正的小丑！”恐龙脸上的恐惧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残忍的笑意，“多少个？我记不清了。但我依然清晰记得那些人们天真的脸庞，以及我离去时，整个世界绝望的惨叫声。那无疑是最悦耳的音乐。”说着，她闭上眼睛，好像陶醉在幻想的音乐中。

吴善面色不改，他侧头看向一旁的方自由：“方自由，你觉得，她该不该死？”

此刻方自由双目喷火，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声响：“她该死！”

“很好。”吴善摸了摸方自由的头，“但是，在决定一个人是否该死之前，我们必须充分了解背后的一切。若是滥杀无辜，你与这只恐龙又有何异？”

对于吴善的言论，恐龙对此嗤之以鼻：“他们的生死，与我又有何干？”

“人，应当怀有怜悯之心，否则与禽兽何异？方自由，你可记住了？”吴善严肃地问道。

方自由郑重地点头：“我记住了！”

“你的使命已完成，晚安吧。”随着吴善的话语落下，恐龙的生命气息逐渐消散，最终无力地摔倒在地。

望着吴善的背影，方自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他总觉得，老师好像和平常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