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最近这两日北方冰原似乎有点不寻常,夫子一脸焦虑地看着吴星宇。
呵呵,看来,昊天有点不老实啊,根据你所说,恐怕昊天怕是要发动永夜降临了,吴星宇一脸嘲讽道。
什么?难道昊天真的是等不及了,夫子一脸吃惊道。
嗯,十有八九是这样了,他为了能对付我,真是煞费心思啊,吴星宇轻笑道。
公子,你的意思是,昊天是为了对付你才如此做的?夫子一脸震惊。
呵呵,难道不是吗?吴星宇不屑一笑。
他这样做,无非是想让我分心不能专心对付他。
这昊天还真是有意思,这是穷图匕现了吗?竟然也学会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吴星宇一阵冷笑。
而此时的夫子,心里早也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万万没有想到,昊天居然如此惧怕凌霄公子。
这凌霄公子到底是有多强?要不然昊天也不会如此煞费心思算计了,想到这里,夫子看向凌霄公子的眼神就越加敬畏了。
其实,你无需把此事放在心上,昊天也就只会动用这点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了,吴星宇一脸不屑。
什么?上不得台面?夫子被惊得目瞪口呆,他为了能够防范永夜的降临。
这几百年来,可是一直没能找到好的方法。
而让自己头疼的永夜,却在凌霄公子嘴里,却成了上不得台面,哎,这就是差距啊。
自己费尽心神寻找突破之法,可在凌霄公子眼里,压根就不是事儿,夫子一脸苦涩。
怎么?呵呵,还在为这些年的奔波而感到失落吗?吴星宇一脸打趣道。
咳咳咳,是有那么一点,毕竟,自己苦苦追寻,却始终还是一无所获,夫子摇头苦笑道。
哎,你呀,这是本末倒置啊,忘了修行的根本,要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只不过是虚妄。
没有实力,再怎么努力挣扎,都是没用的,这下,你懂了吗?
轰轰轰,夫子如遭雷击,一下子呆在原地,一脸傻傻地看着吴星宇。
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对着吴星宇躬身拜道,多谢公子点化,要不是公子,我恐怕永远都走不出魔障,夫子一脸惭愧道。
嗯,很不错,你能走出来是件好事,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破镜了。
只不过,你的修行体系也就走到头了,想要更进一步,那是绝不可能。
因为,此方世界,限制了它该有的游戏规则,你慢慢就能明白,好自为之吧,吴星宇提醒道。
公子,我我可否拜在你的门下?夫子一脸期盼道。
你作为书院夫子,应该知道心诚则灵这个道理,你确定你心诚了吗?吴星宇似笑非笑地看着夫子。
把他看得一脸尴尬,浑身不自在,念你是第一次,如有下次,本公子可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要记住,你可是书院夫子。
出去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这里吧,吴星宇淡然地挥了挥手。
是,公子,下次一定不会了,夫子一脸惭愧地离开了。
驾,驾,驾……
官道上出现了一骑快骑,只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姑娘,骑着黑色的高头大马,向着西陵而去。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知守观弟子叶红鱼。
此时叶红鱼的心情可是格外好,虽然这次出去没能成为凌霄公子的侍女。
可也前进了一大步,凌霄公子都表态了,只是缘份还未到。
对于修行之人,她是非常明白这一点的,凡事得看一个“缘”字。
并非是你想干嘛就干嘛的,人与人之间,都是有因果的。
等我回到西陵,就去桃山向掌教辞去司座一职。
然后再回知守观看一下大哥,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哎,都十五年了,可能差不多都把我这个当妹妹的给忘了吧,叶红鱼摇头苦笑。
这个哥哥当的是一点都称职,哪有哥哥把妹妹丢在一边不管嘛。
而此时的叶青,原本正在打坐修炼,没想到突然打了几个喷嚏,这让他很是诧异。
嗯?到底是谁在骂我呀,该死的,我应该不会感冒才对呀?
算了,反正再过不久就能出关了,不知道叶红鱼这丫头现在怎样了?叶青露出了温柔地微笑。
当叶红鱼来到桃山,看向桃山上一座座殿宇,心里还是稍微有些不舍的。
她可是从小就生活在这里,不知道掌教会不会同意我辞去司座一职。
嗯,不管了,反正这些年,自己对西陵的贡献,已经能够让我足够选择离开了。
谁要是敢挡我的道,我叶红鱼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这些年,要不是还有大哥威慑,自己恐怕早已被那群人给糟蹋了。
叶红鱼眼神冰冷,世人只知道西陵桃山是一座圣地。
可他们又哪里知道西陵桃山的黑暗,西陵桃山可是一个十分肮脏的地方。
人心比外面的人,不知道黑暗了多少倍,这只是她自己所了解到的。
叶红鱼做了几个深呼吸,随后就推开门进了西陵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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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梭在一座座殿宇之间,向最高的那座殿宇走去。
当她来到最高殿宇门口,只见门口站着几个殿前侍卫。
我等见过司座,几个侍卫赶紧上前躬身一拜。
免礼吧,叶红鱼淡淡地说道。
谢司座,几人再次回到原位站好,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刚一走进大殿,大殿两边站了两排整齐地西陵同僚。
叶红鱼来到中间站定,对着大殿台阶上方坐着之人躬身一拜。
此人正是西陵桃山掌教,而此人一直都是戴着一个金色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