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情知不妙,回想起自己先前所见的两处阵法,看来,这两人乃是此处看守之人。
先是在天罗州那处村庄,发现那神秘的阵法,结果,游方道士被灭口,阎浮山杜忠被害。后来又在浮云岭因为血雨,阵法自动升起了防护,那时也有两人在看护阵法。想起燕无双和胡伯的对话,赵凡不禁想道,难道这阵法真跟云武帝有关?
不管这猜测是否真实,赵凡都不是远处两人的对手。赵凡当机立断,向着山下如飞般而去,在两人到来之前,终于离开了东山。
怀揣着无数疑问,赵凡已经来到了官道。辨明了一下方向,赵凡径直向北而行。一辆马车从后方而来。一个老者探出头,对赵凡道:“年轻人,是否需要搭载你一程?”
赵凡道了声:“多谢老丈,在下自己行走即可。”
车中还有一个年轻人,劝说道:“兄台还是听老师的吧,此处距离前方的春华府还有百多十里路,可不近。”
赵凡看了年轻人两眼,改变了主意,道了声:“如此,打扰了。”
赵凡上了车,打量了两人一眼。年轻人剑眉星目,一表人才,只是身上多了一股书卷气,看来是个书生。那老者则像一个博学的大儒,虽然粗布衣衫,但也气度雍然。
年轻人道:“在下于子期,这是恩师傅师。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赵凡道:“在下赵凡,见过兄台,见过傅师。”
那傅师见赵凡一表人才,面相敦厚,也是极为欢喜,说道:“赵公子是否也是去参加春华府举办的斗诗大会?”
赵凡连忙道:“请直接称呼在下名字即可,在下自小未上过学,于诗文一道并无造诣,此行只是出来见见世面。”
傅师点了点头,对于子期道:“子期,你苦读诗书多年,此行若能一鸣惊人,结识众多好友,必将对明年的秋闺有颇多帮助,你可要把握机会。”
“是,傅师,”于子期恭敬的回答。
傅师看着窗外,叹气道:“为师昔年虽说不是独占头魁,也是才高八斗。可惜遭人陷害,不但无缘会试,还锒铛入狱,害的老母悲伤而死,这是我一生的痛。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希望你出人头地,也让昔日那些人看看,我傅同虽然没成功,但我的弟子一样能行。”
于子期知道自己师父的遭遇,不住的安慰着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