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晴歌哼着歌，突然手机铃声响了，浪漫美妙氛围被打断。

楚灵云急忙问，“谁来电话啦，这么晚了，你业务繁忙呀。”

“噢，我，我不知道也。”武晴歌结巴的说，“抱歉，稍等一下。”

楚灵云心口不一的说，“没关系，我们警察晚上也经常接到通知，爬起来去执行任务嘞。”

武晴歌接了电话之后，凝望着楚灵云，他长叹一口气，欲言又止。

“怎么啦，是不是突然来急事，必须离开。”楚灵云主动打破尴尬，武晴歌默默点点头。

“什么事呀，方便说嘛？”楚灵云本想懂事的不问，但还是好奇的问出了女人的心思。

“我也不知道，就说事态紧急，必须见面，现场详谈，真心话，没骗你。”武晴歌改变以往开玩笑的风格，认真的看着楚灵云。

“噢，是男的，还是女的？”楚灵云口是心非的继续追问，完全不是她懂事的风格，假如是以前，上一个问题楚灵云都会自觉不问。

可是眼前的人是武晴歌，她控制不了此刻的心情，完全失态了。

武晴歌说，“是女的，之前工作时在夜总会认识的。”

“这么老实坦诚么？她叫什么名字？”楚灵云有点失望，是个女人都不喜欢听这样的实话。

见她追问，武晴歌不喜欢多解释，“凤舞啦，上次和你在百花开夜总会一起见过的，前几天还帮助我向你表白的。”

“凤舞姐？好像你邀约她参加跨年夜，她回复不在百湖城呀，为何这么晚还约你呀？”

楚灵云的大脑彻底死机，放弃理智思考判断，完全靠女人第六感的直觉在指挥自己的言行。

武晴歌也深感奇怪，他同样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想去搞明白。

深吸一口气，他平静认真说，“云队，听她语气，可能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了，需要找我去现场商量。”

“那，那我和你一起去？”楚灵云的言行，让应对自如的武晴歌此时都有点不知所措，深夜无人，性感御姐找自己的男朋友，她能不犯傻瞎猜么。

“这？”武晴歌低头想了想，“云队，夜总会那边的事务，非常复杂险恶，时间紧急，一句两句也没法和你说清楚，明天后天我肯定会全部告诉你的。”

楚灵云沉默不语，眼神盯着武晴歌，目不转睛，仿佛在透过他的眼神，洞察男朋友的内心世界。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楚灵云不放心，“武歌，你是不是经常深夜有约啊？”

“没，没有，我深夜不喜欢出门。”武晴歌慌张了，急忙摇头摆手。

“那你和她睡过没呀？”如此犀利露骨，楚灵云说话直截了当，一针见血，直击要害。

听得武晴歌惊慌失措，大脑飞速旋转，找寻最佳的解释话术。

没办法，凤舞太妩媚妖娆了，而且女人的直觉很奇怪。

“肯定没啦，我不是随便的人。”武晴歌思路清醒，有点生气，但想想楚灵云对自己的感情，还是耐心解释。

楚灵云温柔说，“武歌，你若想找个人睡，那，可以来找我，别和其他女人，好吗？”

“这？”武晴歌完全没想到，楚灵云胆量这么大，说话如此赤裸裸。

楚灵云急了，千金大小姐的强势霸道语气，“哼，你犹豫了，不行，你现在必须答应我，否则我不让你离开。”

武晴歌忙安慰她，“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和她睡觉。”

女人是百变精灵，楚灵云瞬间卖萌发嗲的问，“武歌，我相信你，那你今晚还来我家吗？”

武晴歌摇摇头说，“下次吧，今晚也不知道会忙到几点钟，可不能打扰你休息噻。”

楚灵云点头说，“好滴，我会马上睡觉的，你也别忙太晚。”

武晴歌试探的问，“那，我先走了？”

“嗯，快去吧，注意安全。”楚灵云仿佛女王下命令。

跨年夜一整晚都是惊喜，满满的感动，爆棚的快乐，仿佛真的身处欢乐的海洋。

可惜，世界瞬息万变。刚刚还在身边为自己歌唱的男朋友，下一秒就不得不离开。

恋恋不舍的望着武晴歌离开的背影，她好想喝酒。

武晴歌在路边招手搭的士，直奔凤舞在百湖城开设的百花开夜总会。

楚灵云在冰箱拿出啤酒，躺在客厅沙发上，盖着绒绒毛毯，凝望阳台外的夜空。

她脑海里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十多年前的高中时代。

那年除夕夜，少年武歌曾经专门为少女的自己点燃过烟花。

百湖城花木区，高三上学期那一年的大年三十除夕夜，从大早上武歌就在家帮忙老爸做家务，打扫卫生，忙碌择菜洗菜切菜，准备年夜饭。

下午贴对联，炒菜做饭，傍晚喊家里亲人一起吃团圆饭。

武歌利索的清洗碗筷餐盘，清理客厅卫生，安顿好家人们各自娱乐，武歌才放心安心。

漂泊闯荡在外讨生活，过年大团圆，亲戚家人都回到薯塘村里，这里是他们生命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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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歌跑去找包工头幺幺，他吃完饭后正在牌桌上打麻将，武歌直截了当，“幺幺，可不可以把你手机借我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