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信辰观察到项天鱼表情悲伤有心事,毕竟在紫安城和项天鱼已认识好久,对他自然十分了解,“天鱼,咋地啦,还不敞开心扉说来听听,我们帮你想办法。”
项天鱼淡淡的说,“在我老家,我爸妈和我吵架了,萱萱也和我吵架了,她已经独自坐火车回江西九江老家了。”
郑信辰温柔说,“天鱼,你为何和萱萱吵架了呢?你可是极品暖男呀。”
项天鱼忧愁没说话,楚灵云担忧的说,“那怎么还和父母吵架了嘞?”
项天鱼淡淡说,“我拿什么去陪伴我的亲人孝顺父母长辈?”
“我不想和他们吵架闹矛盾,不回家看望他们似乎就容易没吵架没矛盾,而我总害怕父母长辈年老孤独,想回家陪陪他们,可一旦我回家陪伴他们,就爆发了彼此的争吵斗嘴。”
郑信辰看了看楚灵云,轻声问项天鱼,“是不是因为结婚成家的事儿?”
毕竟她自己也正被结婚成家所烦恼,自然容易看懂同类人的状态表情。
项天鱼点头,“萱萱想结婚,老爸老妈希望我在农村结婚安家,可我不甘心,我想在城里买房结婚。”
江震海憨笑的对项天鱼说,“哥们,咱们这算不算是恐婚者?”
此刻,唯有抽烟才能解愁,项天鱼摸摸嘴,可病房不能抽烟,他咬咬牙,“我不怕结婚,我想和萱萱结婚,我也渴望早日成家立业,不让父母长辈担忧烦心,孝顺他们顺心过日子。”
“可惜我在青春年少时光走过太多弯路,一无是处一事无成,现实经济条件不允许我结婚成家。”
楚灵云说,“从古至今,古今中外,上一代和下一代之间的代沟差异,总是存在的,无法回避的。”
“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和艰难,每一代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时代。”
“可父母终究是最爱我们的人,他们也是我们最想陪伴的人。有代沟终究还是得破解困局,消除冷战。”郑信辰似乎觉醒,读懂了长辈们的辛酸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