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的到,那只鬼手每天一入夜就会来,不过可能是有些惧怕雄黄粉的缘故,所以它并没有再冒然出现攻击我,不过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我真的能感觉到!”
唐曼说到这突的站起身,像是怕我和林雨不相信一样,她将病床上的枕头拿起来,底下赫然放着一个成人巴掌大小,鼓鼓囊囊,有着五种颜色的布袋。
布袋口上的绳结被打开,一个装着黄色粉末的密封袋被倒了出来。
“那只鬼手就在什么地方观察着我,想要等我睡着了或者松懈了就要我的命,这段时间我睡觉都要开着灯,而且手里必须要攥着这雄黄粉才敢睡!”
听了唐曼的话,我这才注意到她那青黑色的眼袋,进来的时候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脖子上,面色不好还以为是受到惊吓和受伤的关系,现在经她这么一说,看来她的气色不好,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最近一直无法安心的睡觉、休息。
唐曼的情况让我恍惚间想起了我的一个表叔,他是监狱里面的狱警,小时候去他家里玩,站在他家的阳台上就能看到监狱里面的操场,还有操场上活动的犯人。
他曾经就给我讲过他们惩罚犯人的手段,由于制度的逐渐完善,打骂犯人在那个年代已经是不被允许的了,犯人身上倘若要是有伤,一旦追查下来,究其责任,是要受处分的。
可是犯人里总有不服管教的,我表叔称之为“刺头”,这种犯人管理起来很头疼,用我表叔的话说,“这刺头吃饱了就是惹事生非”,可是偏偏打又不能打,骂又不管用,这样的情况让他们狱警的管理工作很难进行。
后来我表叔他们的头,也就是领导,在向刑警那面负责刑讯的专家取过经后,得来了一套不打不骂也能治的人服服帖帖的办法,那就是——三不法。
三不法就是,不让其睡觉、不让其知道时间、不让任何人与其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