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丰杨这才又交待道,
“对了姥爷,虽然寻找生父困难重重,但是我还是想试一试,不为别的,我总得知道生我的人姓甚名谁。但是,只要我开始查询,说不定会惊动某些人,所以,姥爷,您记住了,我是您女儿生的孩子,是您唯一的外孙。万一有想从您这打听什么,一定要说的理直气壮,不用担心他们做什么亲子鉴定,医院不是也有报错的可能吧,所以,您不用胆怯,大胆说就是了”,
顾老爷子当然清楚顾丰杨的意思,
“放心吧丰杨,这些年我连你姥姥都没有说,很大原因就是担心她把控不住,你的情况,你母亲当年大致也跟我说了,她知道你的父亲母亲都不是凡人,尤其是你父亲,她不想让你过早寻找亲人,也是担心你有危险。还有,你父亲、哦,就是你养父,也不知道这个事、、”
顾丰杨点点头,他笃定,养父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了,不过他认为是母亲出轨,只是这些,他不会跟外公说的。
其实顾丰杨本没打算在家里住,可是看着姥姥一脸期待的目光,他心软了,就答应在老家住一天,曹天宇也住在了顾家。
第二天吃过早饭,顾丰杨就离开了老家,跟曹天宇一起前往南州三青茶楼,周银涛已经从港岛回来了。
在五楼办公室里,周银涛详细跟顾丰杨汇报了这几天的调查情况,最近,田力和谢辉几个一直在章家的老房子里仔细翻找着。
并且吴长顺真联系上了当年的一个警察,这个人刚退休,知道的情况不是太多,但他也说了,那次火灾决不是意外。而且又提到了一个人,说九叔有可能知道一些内情。
顾丰杨十分意外,
“港岛九叔参与了?”
“不是,那个老警察也是提了一嘴,他也只是听说,好像有人找过九叔,让他动手,但九叔没同意,而且找他的人应该是港岛南月帮的人、、、”。
“南月帮是什么人?”,顾丰杨对些海外帮派还真不了解,看来,自己的信息网还是有短板的。
周银涛当然更不知道这些情况,不过在港岛,很容易就能打听 到。说这个南月帮的是宝岛最大的帮派之一,当然这是二十多年前,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慢慢就淡出去了人们的视线,有人说,是内讧被对手灭了,也有人说,他们分裂为两派,一派去了米国,另一派留在了宝岛,不过是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