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正光语气中的无奈，楚放自然听得出。楚放当然也明白爷爷的心思，他对失去顾丰杨，一直难以释怀，可在楚放看来，自从党校毕业后，顾丰杨就变了，尤其是自己到新密后，顾丰杨就疏远了自己，

“爷爷，也许我和顾丰杨之间，早就有了嫌隙，是他先疏远 了我？”

楚正光点了点头，

“是啊，当初，你去新密做副县长，顾丰杨却被安排到了党史办，这件事，他应该是知道了、、”

楚放一惊，

“爷爷，不会吧，他怎么会知道、、”

楚正光叹了口气，

“以前，我也以为他不会知道，只是我们都小瞧了顾丰杨在南山的人脉、、”

楚放还是不以为然，

“爷爷，他在南山，不就有周志彬吗？、、”

楚正光神情有些复杂，其实他很自责，是他小看了顾丰杨，那时他迫切地想跟崔家合作，所以才在周银涛的那场车祸中让步，然后似乎一切顺利，楚自立的事成了，楚放也到了南山，而自己，也默认了将顾丰杨安置到党史办，那时他想，顾丰杨的风头太盛了，让他在党史办磨炼一下心性也好，况且，顾丰杨清闲了，才有时间帮楚放，现在看来，这些事，顾丰杨应该全知道了、、、

虽然楚正光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顾丰杨是怎么知道的？为此，他曾怀疑过秦宏生，可是这次跟崔家的合作，秦宏生是不知道的。既然不是秦宏生，那顾丰杨知道此事，就可怕了，说明，顾丰杨身后，还有一股深不可测的力量，只是这些，现在，还不能跟楚放说，想到这，楚正光叹道，

“丰杨这小子，很敏锐，他的档案进党史办，我不知情？这根本说不过去，你进新密县当县长，不可能不走组织部的关系。而你们同时毕业，又是这么亲密的关系，哪可能对你的去向不管不问呢、、、所以，当时，顾丰杨应该是知道了这个情况，即便他不知道我们与崔家康家的结盟，不过他也猜到了，在他的工作这件事上，我们没有落井下石，只是冷眼旁观。你忘了，他进国院政研室，也是最后才跟我们说的，想必，那时，他对我们已经有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