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么的扑朔迷离,反正就一个原则:看谁收益。事实证明,高铁军是最大的受益人,他只做了一年半的县长,就‘临危受命’,当上了书记,然后就、、如有神助,一路青云、、、”
顾丰杨感激地点了点头,赵汉年能如此与自己交心,让他十分感动,
“赵叔,我知道了,非常感谢您的提醒、、“
赵汉年摆了摆手,一脸凝重地说,
“丰杨啊,在我跟前,不用客气,说句掏心的话,第一次看到你、、我似乎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所以,我对你的期许、、很高,如果你有需要,我会尽我所能帮你,也许有一天,你会替我实现我曾经的宏愿、、”
顾丰杨听得出,赵汉年有些动情,或许这件是,是他心中所有的痛,顾丰杨立即起身,向赵汉年鞠了一躬,也动情地说,
“谢谢您赵叔,您的恩德,晚辈永远铭记于心、、”
赵汉年忙起身扶起了顾丰杨,两双手紧握着,四目相对,顾丰杨低声说道,
“赵叔,您是全才,将您禁锢在纪委体系,真是、、、大材小用了、、”
顾丰杨的一句话彻底触动了赵汉年的神经,他再次用力地摇了摇顾丰杨的手,十分感慨地说,
“丰杨,原来,你什么都看明白啊、、”
顾丰杨点了点头,
“是的赵叔,我知道,他们只是想让您成为他们手中的一杆枪、、、”
赵汉年重重地点了点头,不知为什么,面对这个跟自己儿子一样的大的人,他总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
待两人再次坐下,赵汉年抽出一只烟,顾丰杨立即帮他点上,其实顾丰杨很少帮别人点烟,但是为赵汉年点烟,他是发自内心的。赵汉年也没退让,安心享受着顾丰杨的服务,抽了几口,他才慢慢平静下来,
“丰杨,你明白就行,有时我在想,你跟他们决裂了,未必是坏事,也许是天意吧,我其实也明白你的心思,以为自己走不远,楚放是世家子弟,就是再无能,只要不乱来,也能到一定的高位,你想通过影响他、改变他,让他帮你实现你的忧国忧民的情怀,正如你所说,你还是太天真了,不管是他还是别的世子们,谁也不可能达成你的心愿,因为,出身不同,政治立场就不同、、、
两人谈了近两个小时,临别时,赵汉年给了顾丰杨一个电话号码,这是他纯私人的手机,连秘书也接触不到的,知道这个码号的,都是他的家人或者最亲密的人,顾丰杨也给了他一个新的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