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愈一看财神爷要买李老的玉牌,好戏可能要开始了,赶紧与对方说道:“我这里有点急事,一会再联系,再见。”
沈愈早就料到郑从远必然要买李老的这枚子冈牌。
第一,他家祖上就是研究这个的。
第二,研究玉器放到现在也是一件涨名气的雅事,同是商人,一些暴发户与其坐在一起谈生意气势上就先输了一筹,不自觉的就低他一等。
人家是儒商,祖上书香门第,研究古玉的,估计郑从远自己也这么觉得。
第三,他不缺钱,碰到一枚雕工好,玉质好的子冈牌简直就是天降大运,他怎能错失这种好机会?
真正的子冈牌啊,若是他郑从远拥有一块,不但坐实他古玉研究专家的名号,更能给他祖上增光。
“买玉牌先不忙,让沈愈讲讲他的鉴定结果再说,咦,沈愈啊你在手机上聊什么呢?你也过来说几句自己的鉴定见解。”李翰林的声音在沈愈耳边响了起来。
刚才沈愈回到座位上见几人聊得热火朝天,吃完糕点后就搬了一把椅子放到落地窗前,看起了青云江的美景。
听到李翰林的话,沈愈坐稳身子尴尬一笑:“李伯伯,我就不用说了吧?而且郑先生已经鉴定好了,就是陆子冈亲手所制的‘子冈牌’。”
说心里话,沈愈很想成全郑从远,一枚真正子冈牌对于研究古玉之人的吸引力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一个爱画之人有多想拥有一副吴道子,李公麟,黄公望的真迹,那郑从远就有多想拥有一枚子冈牌,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正的子冈牌根本没地找去,这种情况下,如果在场之人也鉴定不出这枚玉牌有何处不对,那它就是一枚真正的子冈牌!
既然郑从远需要也喜欢,那成人之美,何乐而不为?
沈愈不想参合这事,但李翰林却是把脸一沉,“这说的什么话?鉴宝会,鉴宝会,就是让大家鉴定完藏品后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若是只看不说,那还叫什么鉴宝会?
“叫看宝会,观宝会,不更贴切?”
见沈愈想开口解释,李翰林把手一摆:“少跟我废话,现在只剩你自己了,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不然一会我们去老李的醉仙楼吃大餐,你自己解决吃喝去!”
“好,那我就说一点个人浅见。”沈愈面色一肃在木椅上站了起来,他快步走到紫檀八仙桌前把玉牌又从木盒中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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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说一下这玉牌的材质,此玉料是百分百的羊脂白玉料,质地纯,结构细,水头足,油性好,颜色白中泛黄,柔和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