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则是会根据病情选择一种或者多种方法治疗,说句你不太愿意听的话,你母亲目前的病能治好早就治好了,一个殷实的家庭掏空家底其实基本就是没救了。
“对于这种无底洞的绝症,再砸钱也无济于事,还是给活人少留些欠债吧!”
老相士的这番话有理有据,听的沈愈连连点头,“单从这句话看,这位老先生是个好人。”
“呜呜!”
听到老相士的话后女白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哭的撕心裂肺,引得很多路人甚至是夜市的摊主都朝这边看了过来,不过当看到卦摊后的老相士后众人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对老相士的卦术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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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为数不多的日子多陪你母亲说说话吧,若是可以吃喝,就好吃好喝伺候着,人从出生那一天起就注定会有离散的那一刻,伤心也是于事无补。”
“道长,真的就没办法了吗?”
老相士在蒲团上站了起来,他背手转身朝远处灯火通明的建筑群看了一眼,“药医不死病,老夫不过是一游方相士算命先生,精通的也仅仅是趋吉辟凶之术,就算懂些医理却也难治绝症啊!”
“还请道长救救我母亲!”女子直接跪地苦苦哀求起来。
老相士面露为难之色,“老夫亦是凡人,若不然也不会在这风寒露冷的晚上在这石桥上摆卦摊谋生。
“这样吧,我虽不是楚州人,却在楚州有一老友。
“此人姓李名翰墨,乃是中医世家出身,其医术纵然不可起死回生,却也对医治绝症有些心得。
“我这位老友不缺钱,脾气呢也颇有些古怪,一般人是见不到他的,我修书一封,你拿着去楚州老城李家巷找门牌号为6号的人家,敲门后就说是受其江州老友嘱咐来送一副书信,一定要其亲启。
“至于他给不给你母亲看病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说完,老相士盘膝再次坐于蒲团之上,然后取了纸笔开始写信,虽没有桌椅,就是席地书写也是飞速,短短两三分钟,信纸已经装进一个信封交给了女子。
“李翰墨?晴儿的三爷爷?”
本来已经走到桥下的沈愈又顿住了脚步。